听着小姨拖得长长的尾音,脚下却没停。
“同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咋办?
眸底的肝火将近飙出来了,他虎口上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霸道地撬开她的嘴,将喷嘴儿塞了出来,“给爷含着,用力儿吹!”
摸着脖子,连翘直想问候他百口,可……娘也,这男人也太可骇了!
刺耳的刹车声直透耳膜,越野车骤停之下与空中摩擦出锋利的啸声来,在深夜里甚为骇人。
“谨慎点啊――”
赶明儿,寻个机遇得给他俩点色彩瞧瞧!
还不断?有题目,吃不准就是肇事车。
横甚么横?!
“这……你俩一人含一口,接吻啊?”
那暗沉锋利的眼神儿一扫,危急感让她差点儿打喷嚏。
可,一个小时畴昔了,别说酒耗子,连只甲由都没逮到。
冷冽,沉默。
实事上他家老迈还真就没喝酒,可瞧着他将本身含过的喷嘴又塞进了人家女人的嘴里……这,这个酒精度才是相称高啊。
算命的说她八字硬,天煞孤星。
“我让你――测、酒、精!”
人模狗样的纨绔,顶风酒驾还觉得她好欺负呢?
而驾车的男人――
“……胆儿真肥……她……”
30分钟后,她赶到了目标地。
这时――
“滚蛋!”风俗了发号施令,邢烈火极其愤怒地瞄着她。
叉路口上,对讲机,荧光棒,一晃一晃的。
一个标致的小擒拿,她敏捷钳住他放肆的下巴,硬生生将手里的酒楼测试仪的喷嘴儿强行插在了他的嘴里。
――再帅你丫也不能酒驾不是?
对着半摇下的车窗,连翘还礼浅笑:
木头疙瘩开窍了?
身后――
连翘火了。
身穿戴荧光背心的纠察兵和交警队同事们正严阵以待,说是京绵高速出了车祸,一辆军用越野车撞死了一名妊妇逃逸了,这会儿大队正共同戒备纠察夜查肇事车,趁便查酒驾。
连翘是刚插手事情的新兵蛋子,指哪打哪的炮灰人物,天然唯命是从。
“听不明白?我让你滚蛋!”
连翘受不住他冷得像剜骨刀般的眼神儿,但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妞儿,三百年技击世家的传人,工夫可不是白练的。
连翘的脸唰地红了,然后白了。
他想笑,但一瞅老迈的阎王脸快喷火儿了,愣是憋住。
丫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当你是天子呢?
……
放下电话,连翘敏捷换上刚领到一个礼拜的警服精力抖擞的冲出了房门,背后传来小姨迷惑地喊声:“翘翘,大早晨去哪?”
“同道,省省吧啊,你今儿就见玉皇大帝他白叟家都没有效,我脚底下踩的是啥晓得不?天子脚下,咱讲的是国法。”
冷啊!这丫谁啊?气场太强了吧!
“……牌照……太子爷……傻……”
哪料,下一秒手腕就被他大力反扼住,差点儿脱臼。
奇耻大辱,没有之一。
俄然传来俩同事莫名的抽气声,和几句窃保私语――
她没听得清楚,但鄙夷不已,袖手旁观的老油便条,欺负新同事。
他就端坐在那儿,一个行动也没有,可极富男人味儿的长相和那份倨傲霸气,仿佛统领天下的王者,谁都该蒲伏在他脚下似的……呃,倒是生了一副好皮郛,连身板儿都无可抉剔,这劲儿绝对能秒杀各春秋阶段的妇女同胞,不过……
痞里痞气,忒讨人厌。
这男人的力量忒大,连翘伸出小尖牙齿,还没咬到他手指,就被他掐得呼吸不畅,心嗵嗵直跳,白费一身工夫,竟摆脱不开,只能被迫含着那粉红色的喷嘴儿,一双潋滟的美眸瞪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