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病了。是……是肠胃炎。”
但是我却不能。
爱,不是讨取,是成全。
我曾经多次向他提过,小时候村里的红豆糕特别好吃。
我多么、多么想冲到病院,哪怕再看他一眼。
他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连嘴唇都是红色的。
不晓得为甚么,我脑海里立即遐想到,他现在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眼角微微潮湿的模样。
他求我,求我去看看叶墨远,我回绝,嚎啕大哭,将他赶出去。
他一焦急,站起家,却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他是否在痛、他是否难过、他是否有定时用饭,他是否能够入眠,一无所知。
我冒雨跑到了病院,溜进了叶墨远的病房。
我晓得,或许他已经没有多少时候了。
他愣了愣,点了点头。
他如同一个英勇的将军,甘愿战死疆场,也不肯获得如许的结局。
我擦去眼角泪水,说,“你睡吧,我也睡了。”
挂断电话,我泪如雨下,我晓得,如果不是穷途末路,他毫不会晤我。
我把最美的笑容留给他,转成分开。
他冷冷睨我一眼,“刚才没站稳,你快走吧!”
四个月,就在我没法忍耐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公然,是阿坤。
他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满是针眼,见我重视,仓猝藏在身后。
叶墨远给我一笔代价不菲的“分离费”,我拿着这钱,肆意华侈。买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西餐,逛街、看电影,乃至另有了几个“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