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情愿到这僻野之处来见他。”老道长摸着胡子笑,让孺子去通传常永明。
“总之,年前我和你说过的,要去见那位常老先生,我们这几天挑个日子就去吧。”
“有甚么奇特的……”她被言霄一把抱住,他又去啃她的耳垂,低语道:“许是阴阳相合,天然就好多了。你的血是宝贝,焉知其他的不是宝贝,只要你让我……哎哟!”
她身为胡女,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玉茹被接到了宫里,苏容意倒是经常能在太后的琼华殿中见到她。
老道长摇点头,“他畴前做俗家羽士,本就是知名的,这道名是我与他取的。”
“你是不是有好几日都没服药了?”她想起这一茬,问他。
倒是要她倒过来担忧他纵欲伤身。
“那当然,毕竟是我的媳妇。”
也只要他本身的亲人会体贴他啊。
她啐他:“又不端庄,我这是在说闲事。”
言霄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细发,腔调很和顺,“别担忧,她到了这个年纪,有神驰总比没向来往的好。”
太后送来的那些补药底子也没派上甚么用处,言霄神采奕奕的,乃至神采精力比以往更好,与遇见她之前那副病秧子的模样更是千差万别。
每回见到她,她都要拉着苏容意的袖子大吐苦水,说宫里的端方有多难学。
就算她偶尔会亲身下厨,养一养他的馋虫,饮食方面也极其留意,但是保养也不成能把他身上的病保养返来的啊。
如何会反而身材状况变好了呢?
眼看事情总算忙得差未几了,这一个月苏容意也感觉非常怠倦,偏有人早晨也叫她不得余暇。
苏容意扭过甚去不睬他,竟感觉他那不三不四的话里头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主仆两个相看两相厌了。
言霄因为迩来过得太津润,也没想起这回事来。
这处道观依山傍水而建,前朝一名天子极爱来此修道,当时观中皆是女冠,是以天下人都觉得这位天子风骚,偏疼削发之人。
“我早都安排好了,外祖母那边也拿了批文,他现在在京郊一处皇家的道观里,老是跑不了的,现在父亲也解缆了,我们也终究有了点时候,当然要去会会这老头,到底是甚么牛鬼蛇神。”
因为相来路远,两人没法当日来回,是以筹办在奥妙观中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