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草坪上,明楼和阿诚正在燃放烟花,一束,一束,又一束。明楼和阿诚都穿了崭新的立领长袖中式棉袍,一看就晓得是经心筹办好的。

“大哥,大姐,我返来了。”

明镜心中莫名地漾起一丝暖和。明楼回眸看到明镜,笑吟吟地走过来,拢了拢袖子,朝着明镜开打趣似的半作揖,朗声道:“大姐,新年欢愉!”又一束烟花冲上云霄。

明楼清了清喉咙,一段“西皮快板”唱得字正腔圆:“卫兄把话讲差了,男儿志气当高傲。忠肝义胆天日照,平生不怕这杀人的刀!繁华繁华全不要,我受贫困也狷介。要想苏武归顺了,红日西起害干枯。”唱罢,明楼的视线有些潮湿。明台俄然跳起来,鼓掌,喝采。俄然,一阵动听的风铃声响起,世人闻声转头,只见桂姨站在门口,身穿一件海青色旗袍,围着玉兰色厚厚的毛线披肩,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风尘仆仆地,满脸带笑地站在风铃下,给人一种久违的亲热感。

杯酒渐空,菜肴剩了一半,酒足饭饱后的明台开端喧华着要听戏,明镜道:“这会儿戏园子都散了。”“我要听哥哥唱戏。”明楼抬眼看明台,明镜也疼明楼,反过来哄道:“你大哥累着呢。”“我不,往年大哥都唱,我就要听戏,就要听哥哥唱戏。”明楼晓得,明台在讨明镜的欢乐,这是一种极其奥妙且温馨的氛围,明台不过是想将畴前的欢乐影象在明镜的面前回放一次。这类让明镜高兴的体例,兄弟三个向来不消同谋就能达成共鸣。

“慢着。”

明台一下缩回椅子上要拆封,明镜喝着他:“不准拆,压岁钱,明天再看。”“等你事情了,就不给了啊。”明楼说道。明台一脸嘚瑟:“我不事情,我就读书,不事情。”“就为了压岁钱啊?”明楼问。

明台拉着明镜的手:“大姐,咱不是说好了吗,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事。”“我也就看你面子。”明台点头:“我在内里每天都想着哥哥、姐姐……”“姐姐晓得你最听话。走,进屋去。”“我还得感谢你,你这哄人的工夫,绝对专业程度。”明楼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语带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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