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球球的神之帮忙,接下来都没有人敢惹沈非的费事。很快,擂台上就只剩了四十八人。
连同邪修其他两大宗派,合欢宗被安排到了太衡山脉东南的一座山岳上。
“传闻你为了获得去处哥哥的重视,还特地找了只和他的兔子一模一样的灵宠?莫非你们合欢宗的人,都这么不要脸?”
独眼男人有点不敢信赖产生的统统,他怔怔地看着天空中快成了一个斑点的老鹰,喃喃自语。
因为秘境开启期近,事急从权,太衡剑宗主动敞畅度量,驱逐其他六派。
因为人数敏捷减少,擂台变得宽广起来。很多灵宠纷繁被仆人呼唤出来,插手了战局。
“顿时就到了,大师别闹了,好好清算一下。”
只要一人例外。
沈非从速把玉佩装进了袋子里,昂首一看,一个身着太衡剑服、年约二八的少女,正拿着一柄长剑,直直挡在她的门口。
沈非超出身前五颜六色的合欢宗弟子服,目光直触到了云海光晕中恍惚了棱角的太衡剑宗山脉,眼神果断。
不,严格来讲,有两人例外。
胡钰坐在世人最中间。在例行鼓励了弟子一番后,他站了起来,环顾了擂台一圈,随即对着擂台凝神传音:再次提示,不成伤人道命,上面老夫宣布,比试正式开端!
*
这时,“哐当”一声,房门俄然被人一脚踹开。
沈非跟在世人身后,余光察看着殿内的安插,对太衡剑宗一心向道、心胸天下的传言又信了一分。
是以,固然长路漫漫,合欢宗独占的飞翔法器金叶子上,女弟子们仍然镇静地满脸通红,叽叽喳喳地交换着对太衡剑宗的猜想,眼里盛满神驰。
大殿面积庞大、古朴抵押,到处都披发着沉重的汗青厚重感。
沈非仿佛从它眼里看到了一丝独孤求败的落寞感。
“隼,隼命?”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长途跋涉后,她们的脸上多多极少已经染上了疲色。
沈非主动遴选了最为偏僻的一栋小屋,跟紫云长老打了号召以后,就住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我当是甚么了不起的灵宠呢,本来就是只兔子!隼命,随便上!”
擂台上的灵宠或以体形压抑,或以速率取胜,各个都有绝招。当一只肥肥的黄色兔子俄然呈现在擂台中间时,不管是人,还是本命兽,纷繁呈现了一刹时的失神。
趁着火球碰上土墙、得以迟滞的那一顷刻,她从储物袋里取出银箭,对准目标,指尖用力一勾。
大浪淘沙,很快,擂台上就只剩下了五十余人。
三今后,比试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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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太衡剑宗已经近在天涯。
但愿他能被妥当庇护,安然无恙。
哼!
“哦。”少女怏怏地放下了手,噘着嘴,眸子子咕噜咕噜地打着转,仿佛在打甚么主张。
“鹰隼,上啊!”
说来也巧,他也和沈非有过一面之缘,就是被人泼了一脸茶叶的修缘和尚。
前次球球主动互助的时候,金毛狮子的表示非常匪夷所思。但沈非不敢把冒死的筹马压在一只兔子身上,是以一向百思不得其解。
“咯咯!”
沈非拿出了茶青玉佩,感受着玉质的温热细致,在内心悄悄发誓。
从衡乾殿出来,沈非苦衷重重地朝回到了居处。
正邪两派齐聚一堂,在玄空界,是足以刻入修真史册的大事。不管是朴重还是邪派,各大宗门纷繁出动,来往频繁。至于魔修,仍然躲在暗处,悄无声气。
咬咬牙,沈非放出了球球,决定搏命一搏。
“紫云长老,叨教我们的住地点哪儿?和太衡剑修近吗?”一个还算精力的橙衣弟子举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