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句,那垂垂下坠的柳叶就是她身上婀娜多姿下坠的绿色的丝织裙带,多么端庄、华贵、超脱。
一人俄然问道:“蔡兄的那首咏柳诗,我只听明府念过一句‘仲春东风似剪刀’,可否奉告整首诗的内容?”
弄得蔡如风烦不堪烦,直接以要备考府试为由闭门谢客,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蔡如风开朗一笑:“这有何难?”
“妙啊!诗的前两句连用两个新美的喻象,描画春柳的勃勃活力,苍翠袅娜;后两句更把东风比方为‘剪刀’,将视之无形不成捉摸的‘东风’形象地表示出来,不但立意别致,并且饱含神韵。”
“你歪曲,我没有阿谁意义。”
一人闭目悄悄朗读,一脸享用的模样,他展开双眼,那看向蔡如风的眼神非常炽热。
别的选中的三人过来和两人普通客气,大师相互恭喜恭喜。
县前十好歹是一项名誉,至府考时能提坐堂号,也就是府试时试卷要加盖“堂”字,其考场设于大堂。
蔡如风回到家里,慕名而来的拜访之人络绎不断,更有很多媒婆直接登门提亲,多是员外大族,也有一些乡绅官宦。
“这位兄台,我谅解你没被选中精力遭到刺激,此次不想计算,下不为例。”
“鄙人鲁青,字公祺,刚才听明府言语,对兄台佩服万分,敢问如何称呼?”
这两位能排在前线,必定不是太差。
三天后!
两人轮番给这位上纲上线扣帽子,这位气得后仰,又惊骇获咎鲁青,更惊骇获咎明府,哪敢多言,身形狼狈的直接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