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邱哥儿这么说,李掌柜悄悄点点头,“你说的也对,我们是应当去找他。他可算是我们玉器界的泰斗,现在身处危难,我们不能罢休不管。走,我们一起去找,找到了请回我们店里去,迟早也好随时就教。”说着,李掌柜拿了一件外套,和邱哥儿一起向内里走去。
“唉,你呀,我一个劲儿提示你,你没听到吗?”李掌柜问。
“好孩子,不消钱,这是我年青的时候用过的一套家伙什,我一向随身带着,要不然啊,恐怕都被那一把火烧光了!”老者缓缓摇着头,“我本来啊,希冀着能再做几件好东西出来,但是现在你看看我这手,已经抖成这模样了,实在做不了这活儿了,这套家伙什就送给你吧!看你这双手啊,合适做这个活计!”说着,把阿谁羊皮口袋硬塞到邱哥儿的手里,然后转过身脚步盘跚地拜别了。
“一百文钱。”那老者竖起了一个手指头,“唉,我这也就是为了能吃口饭,不然啊,羊脂玉哪能是如许的代价!”
邱哥儿睁大眼睛看着李掌柜,“掌柜的,您说这是谁?”
“嗯,就剩这一个了。”邱哥儿手里衡量着仅剩的一枚铜板,脸上却仍然挂着笑容。
李掌柜闻声向邱哥儿手中的东西看去,眼睛顿时就直了,他伸手去拿起那块金刚石,细心打量着,缓缓说道:“在咱这玉器行当里,能用这金刚石的只要一小我,莫非这竟是他?”
“感谢老伯!”邱哥儿接过羊皮口袋,细心地塞到本身背的褡裢里,向李掌柜走去。
“没有。”邱哥儿仓猝摆动手,“但是我已经没有钱了。”
听李掌柜喃喃说着,邱哥儿的目光落在那两块宝石上,俄然说道:“掌柜的,我得从速去找他,把东西还给他!”说着,仓猝向内里跑去。
“听到了,但是他太不幸了。”邱哥儿手里玩弄着那块红色的石头,“我是感觉这就是一块羊脂玉,如果是羊脂玉的话,掌柜的,那一百文钱可就真的是太便宜了!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也没吃甚么亏,就当给云朵买个玩意儿吧。归正起码他是能吃几顿饱饭了。”
“如果真是一块羊脂玉玦,那真值很多钱呢!”李掌柜说。两人说着已经到了客店,叫店伴计筹办好了饭菜,两小我吃过晚餐,李掌柜就着烛光策画着明天的账目。
“你去哪儿找啊?”李掌柜伸手一把把他抓住,“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找他?”
“他,他现在必定是住不起店的,我们如果不找到他,他岂不是会流落街头?”邱哥儿说道,“再说,他给我的东西这么贵重,我如何能收呢?当然是要还给人家的。”
“我甚么时候哭过了?”邱哥儿说道,“掌柜的,做我们这行的端方,我记取呢!我打量着这形状,做一块玉玦倒合适!”
邱哥儿从褡裢里取出老者送给本身的阿谁羊皮口袋,就着灯光悄悄翻开了,只见内里有一小块亮晶晶的金刚石,固然经太长时候的利用,触摸处略有污痕,不过团体看起来仍然是亮闪闪的;另有一块个头略大一些,色彩鲜红,看起来非常标致,本身却不熟谙。“太标致了。”邱哥儿轻声赞叹道。
“哎,哎,好啊,终究碰到识美女了!”那老者眉开眼笑,一边从褡裢里取出那块红色石头来,一边又颤抖着双手从另一侧褡裢里取出一个小羊皮口袋来递给邱哥儿:“琢玉的家伙什你可有?”
过了很久,邱哥儿仿佛下了决计一样,问那老者:“老伯,您想卖多少钱?”他没说是玉,也没说是石头,因为现在他也有些判定不准了。
“或许他已经分开这个镇了?”回到客房,邱哥儿迷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