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话?”皇上不信,目光严肃而冷酷,“大师会因你一句话而坐化?夏祥,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欺君罔上?若再不说实话,朕定当严惩不怠。”
星王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皇上俄然冲夏祥生机,是真对夏祥不满还是要敲山震虎?他偷眼一看,恰好和景王四目相对。景王一脸安静,看不出是喜是忧,就更让贰心中多了不安和猜忌。
一句话噎得星王和候平磐哑口无言,星王还好,淡然一笑,故作漂亮不与夏祥计算,候平磐一脸的和颜悦色顿时变成乌青,他冷哼一声:“好一个傲慢高傲的真定知县!”
皇上痛哭流涕,扑倒在地,不能自已:“大师,你让朕如何自处?大师一走,朕今后便再无依托,孤身飘零人间,茫然无知……”
皇上哀思非常,声泪俱下,景王和星王上前扶起皇上,安慰皇上不要过于悲伤,大师西去本是丧事,皇上却难以按捺哀痛,昂首一看,看到夏祥俯到在地,顿时怒容满面地说道:“夏祥,你过来。”
皇上此时方知善来大师坐化了,当即悲中向来:“前人说麒麟出贤人现,大师乃是大夏国师,却坐化而去,莫非是朕德行有亏大夏国运将衰?”
“差在那里?”
“唯有外边根树上,二十年中子孙结……皇上虽膝下无子,但在官方,倒是已然扎根,有了子孙后代。”夏祥虽知此话一出,必然激发无数人的群情和猜想,却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
“君非君,臣非臣。始艰危,终克定……显而易见,是说现在朝堂之上,奸臣当道小人横行,皇上深居宫中,虽是九五之尊,却政令难行,有人狼子野心,有不臣之心。”夏祥铿锵有力地说呈当今大夏皇权不振王权相权横行的近况,他不顾四周世人或质疑或不满或仇视的目光,持续说道,“君非君,臣非臣。始艰危,终克定。可见虽开端之时有些艰巨伤害,却终究能够逢凶化吉罹难成祥。”
“你有何悟?”皇上怒容不减。
夏祥也没有推测善来大师竟然坐亡,也是哀思非常,虽说坐脱立亡是佛家修为高深的意味,但眼睁睁看着大师在本身面前西去,他也是没法遏止内心的伤悲,扑倒在大师面前,痛哭失声:“大师,弟子还将来得及向你就教佛法,你就西行了,弟子福薄,无缘成为大师的入门弟子……”
景王、星王、庆王、云王和见王,也向善来大师膜拜。除了叶木平以外,船上百官,不管文武和官职凹凸,都五体投地跪倒一片。
皇上神采稍霁:“夏祥,此卦究竟何意?”
皇上神采微微一变:“恰是。”
“夏郎君真有这么大的本领?”金甲不是非常信赖。
“……”叶木平点头一笑,不再多说。
“皇上没有指责下官的不是,星王和候相公却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抢在了皇上面前,不知是皇上之意还是星王和候相公自作主张之举?”夏祥淡然说道,“下官是回应皇上之问,星王和候相公节外生枝,到底谁君谁臣?”
“回皇上,大师所说的第一卦是:君非君,臣非臣。始艰危,终克定。颂曰,黑兔走入青龙穴,欲尽不尽不成说。唯有外边根树上,二十年中子孙结。”
“回皇上,臣所说句句失实,如果半点谎话,愿跟随大师而去。”夏祥斩钉截铁地说道,“请皇上圣裁!”
“让他说下去。”皇上发话了,声音淡淡而威势实足,“三弟、候相公,不必和夏祥普通见地。”
“夏祥,不得胡言乱语。”星王不想夏祥持续说下去,厉声说道,“你好大的胆量,敢在皇上面前猖獗!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