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今后,皇上昌大的车队颠末十余日的路程,终究到达了真定城。
崔象一脸讨厌地摆了摆手:“今后李推官不必屎遁,直接出去便可,本官也不会见怪你甚么。”
“好了,好了,夏祥之事临时不提,眼下最首要的事情还是皇上南巡之事。”崔象凝神望向了窗外,此时已经初冬,北风阵阵,“真定之局已破,星王还不甘心,又成心在邢州布局,只是邢州之局到底是甚么局?星王又不明说,估计是对我等不再信赖,又另起炉灶了?”
“如果真是皇上在背后撑腰,岂不是说皇上对星王早就有所防备,想要一劳永逸地拿下星王及其翅膀?”许和光只觉背后发凉,“莫非说,皇上三年来一向在装病?帝王心术,当真是深不成测。”
当然他也晓得,话虽说得好听,实在他还是坐山观虎斗的墙头草。不过墙头草总好过见风使舵的小人,他不插手任何一方去害另一方,他只想等一方胜利了,他好及时去表忠心。
“想那里去了,程同知,是连娘子。”崔象暗叹一声,程道同人是不错,忠心耿耿,可惜太笨了一些,“本官之前虽也猜想过连娘子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却一向不敢猜测是皇上,当今能够鉴定,好景常在短短数年之间就成为大夏第一商行,恰是皇上力推之故。且商行名为好景常在,怕是也是皇上所起,寄意江山永固之意。”
“不要忘了当今圣上武功武功并不逊于太祖太宗,若不是俄然抱病,怎能任由星王坐大?”崔象想起当年初见皇上时的景象,不由一时神驰,“想当年皇上英姿勃发,少年天子,即位以后,外族蠢蠢欲动,欺负皇上幼年,想要攻打大夏。皇上贤明神武,先发制人,派兵东征高丽西平蛮夷,今后四海臣服,天下一统。正值丁壮的皇上励精图治,初创了一个千年来的光辉乱世。不料正意气风发的皇上,遭受了一场情变……”
“真的只是到处转转?”崔象心中不解的是,见王和庆王还算是同路人,云王就是外人了,如果只要见王和庆王一起,他二人前来暗中向夏祥通报一些动静,也是普通,却恰好多了一个云王,就让人摸不清脑筋了,“三位王爷身份高贵,万一出了甚么不对,你我都担负不起。夏县尊,你为何不顿时禀报本官?”
夏祥又问:“为何不见几位王爷?”
“另起炉灶倒没甚么,我比及时极力共同就是了。”许和光恶狠狠地说道,“但愿到时不但把皇上拉上马,再把夏祥也一并杀了,永绝后患。”
“来了,来了。”有人眼尖,看到了远处官道上有一列车队缓缓驶来,镇静地大喊,“皇上来了。”
“反过来想,说不定皇上也想借机将星王和他的权势一网打尽。”崔象又咳嗽几声,“京中传闻,皇上病情已然大好,一向秘而不宣,是想打星王一个出其不料。之前本官还不太信赖,现在越来越信了几分。本官还思疑,夏祥就是皇上的一把利剑。”
“女子貌若天仙,有沉鱼落雁之容,皇上一见之下就心动难抑。如此过了数日不足,皇上未曾发明有别人,只要女子一人,而此处人迹罕至,虽鸟语花香,却与世隔断。皇上伤好以后,乐不思蜀,女子却让皇上归去,说是大夏子民需求皇上。皇上却不肯,他只想和女子在此终老平生。女子再三好言相劝,终究只好承诺皇上今后还会和他再次相见,皇上才依依不舍拜别。女子奉告皇上,此处叫密源。”
“神仙?”许和光难以置信,“多数是以讹传讹之说。”
崔象摇了点头:“不必,等皇上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