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石粮食不是小数量,足以赡养一万兵马。事成以后,董现向吴义东索要粮款,吴义东久拖不还,还拒而不见。此时付科再次退场,说他能够帮董现见到吴义东,并且真定另有其他买卖可做。董现信觉得真,就和付科一起来到了真定城。和董现同业的另有他在泉州路遇的一对失孤白叟,白叟不放心董现,一心随行,成果三人在滹沱河边喝下了下毒的茶水,毒性发作,三人疾走之下,落水而死。兄长惨死,董断向市乐知县裴硕章告状,裴县尊以董现是投河他杀为由,拒不接案。恰好本官上任真定,路过市乐,路遇董断拦路喊冤,又被付科在理冲撞。将付科带回真定,一审以后才查出了一桩惊天的命案!”
夏祥本来有公事要措置,不过郑相安并未告别拜别,他也不好将郑相安扔到一旁不管不顾。
夏祥摆了摆手,以一副筹议的口气说道:“郑郎君的意义是,本官应当不听崔府尊之命,持续审理付科一案,持续清理滹沱河的淤泥了?”
“曹郎君幼年风骚,有如此设法也普通,马某妻妾无数,花小花就算是花容月貌,在马某眼中还是国事为重。”马清源拍了拍曹殊隽肩膀,“也不是马某出尔反尔,而是花小花不想再归去,情愿跟随马某远走高飞,马某救民气切,只好应了。董断在连账房的帮忙下,敏捷变卖了董氏商行的财产,阔别了市乐是非之地,和马某一起来到了真定。”
“好。”夏祥也是哈哈一笑,“马员外、徐员外,千秋大计国之重事,本官就拜托你二人了。对了,另有你,董员外。”
“郑郎君,你曲解先生了。”萧五忙不迭跳出来为夏祥辩白,他急不成耐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发笑,“先生并不是害怕权贵,而是迂回之计。就如我在去邢州的途中碰到了好人,打不过如何办?莫非非要去送命?打不过就跑,能够跑掉并且把信送到,就是我的胜利。我要的是送信,好人要的是禁止我送信,不管我用甚么体例,把信送到了就是胜利。先生也一样,先生要的是查明本相,至于查明本相以后如何措置,是崔府尊的职责地点。先生又无权判处付科极刑,难不成先生还是以要向皇上上书要求知县也有判处极刑之权?”
徐望山哈哈一笑:“夏县尊如何说,徐某就如何做,毫不含混。”
“清淤之事,马员外和徐员外不必过虑,虽被崔府尊强行压下,不过此事却能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夏祥悄悄一笑,“此事,又要落到二位身上了。”
“夏县尊贤明。”马清源非常佩服夏祥过人的洞察力,“马某清楚得很,庄不凡对田庆来讲相称首要,若真要带走庄不凡,即是田庆自断一臂,他必定不会同意。果不其然,颠末一番还价还价,田庆同意让马某董断分开市乐并且将董氏商行迁往真定。马某同意待统统办好以后,会将花小花偿还。”
萧五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我还是喜好傻呼呼的敬爱。”
“夏县尊,郑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郑相安悄悄放下茶杯,目光淡但是安静地望向了夏祥。
夏祥一时欢畅,又和马、徐二人说到了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一事,在传闻清淤之事被强行压下付科下落不明并且付科一案也被崔府尊勒令停审以后,马清源和徐望山吃惊不小。二人虽对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非常欢迎,却又因清淤和付科案件的审理被强行压下而忿忿不平并且忧心忡忡。
“董断现在那边?”董断既然来到了真定,夏祥就放心了很多,在他的治地,起码不会有人敢强取豪夺董氏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