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有些过分严厉。乃至很多在这里听课的人并没有真正听进这些话,有些不是门生的人过来听课本来就是为了弄清楚易之到底是个甚么态度的――最后却下了个骑墙派,墙头草的定义。
易之的神采有些冷,他摆了摆手说:“别笑,真别笑。苏东坡尚且因为一句‘蛰龙’比方树根就被弄上一个要谋反的名头放逐,汗青上多的是本人浑不在乎随便写下来的词句被人咬文嚼字品出此中的所谓‘深意’大做文章的。就算是在此时现在,在这个期间,你们中有任何一小我敢包管,在将来的某一刻,真的不会呈现如许的环境吗!?”
“如果遵循这个标准来讲的话,那么我写这一部《红楼梦》,完整能够更狠恶一点,比如说直接站在贾家这一边,让薛宝钗苦恋贾宝玉无果,费经心机嫁给贾宝玉不久以后就离世,最后贾宝玉拿着她的嫁奁娶了不晓得哪个mm。当然我也能够站在薛家一边,说贾家敏捷式微,薛宝钗手腕了得直接把握了本来贾家的资本使得薛家职位陡增。不过信赖大师绝对不肯意看到如许情节的故事,这已经离开了故事本身。”
“浏览过那一封告读者书的同窗,应当是晓得我为甚么暂缓《红楼梦》的连载了。”
话说得有些辛辣,上面却收回窃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