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柳青阳狠狠摇了点头。
“你想甚么呢，我就是在想，他走的时候要抄一份所丰年份的落第录做甚么，是有甚么用么？”
“我比来那里有空脱身，你也看到了，旬日有八日不着家，那里有空去问他是甚么情状，我只当你礼部要管铨选，如何样他也得来一趟，还想着问问你，他前次誊写落第录抄完以后如何样了，派畴昔的那两个笔吏倒是说抄完了他就让人带了书返来，其他的也没多说甚么。”
乡贡的举子不识货，笔墨斋的老板还是很明白的，看到状元郎身后跟着的竟然是当朝左相，狗腿得恨不得倒贴钱给宋桃。
“问及宋桃之人屈指可数，来的人可有半数都在小梨园里待过。”
然后宋桃便打蛇随棍上的送了客。
柳青阳听得一头雾水。
不出所料，小梨园里人去楼空，重新规复到畴前破败的模样。
自从被辛辕提示了以后，柳青阳就一向感觉这事儿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