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见中间一营帐无人,随即回身步入,暗中相谈好久,决定在应州军攻城之时,陶仁率第十军于火线发难!
全韦愠心中好笑,李贽此人生性奸滑,一而再再而三地诈降,全韦愠早已对他落空了耐烦!
王、陶二人随即告别全韦愠,回身出营上马,亦不作半晌逗留,逃也似的回返临松城来!
席间王居将亦曾数次开口,却皆为全韦愠所拦,他只是一个劲隧道:“这位将军,有话吃完再说,吃完再说!”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陶义便抱起了肚子,言称这生果性凉,腹中略有不适,遂欲寻厕所而去!
居将二人遂不再多言,静坐一旁尝起了应州军的珍品。但是半晌以后,就听全韦愠一鼓掌,几名兵丁又抬来两口大箱,翻开一看,竟是两箱白花花的银子!
看着王居将与陶义二人那惊奇的眼神,全韦愠眯起双眼,随便抓一把银锭,又言道:“昨日对阵,全某见二位技艺不凡,遂故意招纳!此乃白银万两,不管二位是否成心投奔,全某就当赠于二位,不知将军与这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全韦愠看他二人那神情,觉得王居将与陶义已然摆荡,又来一击道:“何况临松城中守军不过三万,又如何抵挡我三十万雄师,二位也该为本身出息考虑一下!”
但是对于面前这一将一卒,他却早生招揽之意,全韦愠遂安抚全军,将王居将与陶义二人请进营中!
李贽哪有甚么媾和之心,只不过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罢了,王居将遂也信口开河,适度编造一些不公道的要求,让全韦愠既没法接管,又不至于完整暴怒!
王居将心中一笑,这是要拉拢我等的节拍啊,遂言道:“大人美意,王某心领了,可本日我乃受命乞降,故不敢受此大礼!”
次日凌晨,应州军早已蓄势待发,合法全韦愠命令攻城之时,却见临松城门大开,从中行出二骑,这二人竟是昨日那一将一卒!
坐于一旁的陶仁,见兄弟陶义出去了,认识到机遇来了,遂递于全韦愠一记眼神,意为我出去盯着这厮!
这时见陶义回到帐中,王居将心底一松,兄弟你总算来了,遂回身对全韦愠道:“鄙人多谢全大人厚爱,只是李大人亦待我不薄,我更不想孤负我家大人所托,还望大人尽谈媾和之事!”
待陶仁、陶义兄弟二人回返帐中,全韦愠还一个劲的引诱着王居将,面对全韦愠这般热忱,王居将实在难以抵挡,心中只求陶义快点赶回,也好就他于水火!
全韦愠连续串的引诱,如果旁人早就听之认之了,可王居将与陶义又是何人,他二人虽为李贽部下,可李贽却待他们为兄弟,这个时候如何能投敌?方才那见钱眼开的神采,亦不过乱来全韦愠罢了!
“既然如此,那王将军便说说你家大人是如何个媾和之法?”
王居将二人入得帐来,还未待他发话,全韦愠竟先行取出军中所带未几的生果,将他俩好一番接待!
以全韦愠的智商,又哪能听不出来,李贽这厮底子偶然投诚,想来又是缓兵之计,遂摆手制止道:“王将军,我看你家大人也偶然投诚,我敬你英勇过人,全某也不想难为于你,还请将军回禀李贽那厮,我全韦愠不日取其首级!至于这万两白银,我说要赠于王将军,亦不收回成命,请将军自便!”
全韦愠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一笑道:“临水兵中虎将如云,想来二位虽武力过人,却不见得得以重用吧!二位身在此中,莫非就不感到屈才吗?如果二位投效于我,全某定许二位副帅之职,还望二位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