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魁掀起案桌怒言道:“即便将士孱羸,也不至于全军…………是啊,若非天灾害人,也不至于如此!”说着倒是声音愈发降落。!
敌将得报,携十余偏将赶至。模糊见得一人双锏锏飞舞间数十人已命散其手。
连日阴雨铁器已然锈钝,因此贺魁撤兵之时仅令后军带了箭塔,冲车等木制东西。
敌将大喝一声:“大胆贼子,看枪!”一杆长枪便要捅朝阳宏。正阳宏瞥见来敌,回身一锏挡开长枪,顺势侧移,舞起右锏,一招“腰斩白蛇”,马背之上上便只留了敌将半截躯体,鲜血一涌而上,行成一道血幕,煞是可骇!
“狗~贼,可~可敢~与我一战?”那人颤颤巍巍地骂到,但是回应他的倒是一记冷枪贯体!
“贺魁决然不会留半分与我军,想必早已运走!”
“我只命阳宏宏毁其辎重,可有不当?”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辎重乃临松重中之重,那但是临松数十年来堆集的产业呐!
再看贼人已然束手就擒,见其跪倒于污泥之间低头连咳不竭,一副病入膏肓之态,卓阳这才豁然!
偷袭之人恰是留守者之一,本就病魔缠身,又能有几分力道?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
贺魁面色刹时一沉喝道:“所为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