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长得器宇轩昂,身材又健壮均匀,的确是天生的衣架子。
天子嗯一声,笑道:“得了,明白就好。返来朕也赏你一身和你兄弟一样的衣服。”
说话没遮没拦的,羞死人了。
宫里头教过端方的到底比外头的强。非论内心如何想,面上是一点不暴露来的。
纸砚领了监策处的衔,和谭晨一样,都是天子近臣里头顶天的人物,天然也能有幸穿莽服。
天子的嘴渐渐翘起来。
长夜漫漫,总要叫她晓得短长。
他还委曲,凑过来小声道:“朕都攒着给你呢。”
她好笑地瞥他一眼,好赖也是个天子,他之前当太孙的时候可不是甚么懵懂少年,多情的名声都能传到宫外去,如何一点定力都没有,
一身堇色麒麟圆领长袍被他穿出了几分风骚不羁的味道。
天子对劲地点头,“到底你机警。”谭晨服侍他这么多年,论揣摩天子的心机,他也算是摸得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