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又加了把火,目光含混道:“要么去床上说吧,你听外头都刮风了,多冷呐。朕替你暖暖身子。”前面那句话几近是贴着她耳边说的,舌尖还微微碰到了她小巧的耳垂。也不晓得是不是用心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她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笑眯眯道:“不成啊,万一到了床上,有些人精力不济晕畴昔了如何办?你总得让我放心吧。”她指尖在他胸膛上游弋,带着几分挑逗。
不过天子也很快尝到了苦果。
贴到甚么程度呢?
庄昭晚膳时候见着天子,他还是那副风轻云淡地模样,看起来底子没筹算和她说下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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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砚来给她存候,言谈之间总有些不对劲。
精力不济?
庄昭公然心软了,转过甚去看着天子。
这场景,给了天子一种奇妙的感受,就仿佛本身是在逼迫她就范一样。
他被说的哑口无言。
天子只得老诚恳实地躺了下来,这才勉强让美人屈尊,依偎回他怀里。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摩梭,成心偶然得拿眼神勾她,她双颊绯红,有些害臊。
天子有些想笑,又感觉喉咙干渴,盯着小婢女一张一合的嘴,邪笑道:“她返来怕甚么呀,爷明天就是想要你。你不是一向在勾引爷吗,嗯?”他手放在她鼓鼓的胸脯上揉捏,“每天挺着这一对在爷面前晃,爷的魂都被它勾没了……”
天子感遭到她的潮湿,放开她的嘴往下一看,再看看她,眼神奥妙又带着对劲,那意义再较着不过。
阿令和阿巽都吓了一跳。
她一动,身子往上一挺,两朵娇花送到天子嘴旁,他笑一声:“如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