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寺查完药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怪不得齐氏厥后的态度窜改那么较着。
她回身看向天子,两人视野一交汇,天子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全权措置了吧,切不用心慈手软。趁便让纸砚替你去查吧”
她冷冷一笑,捋了捋鬓旁鸾鸟衔珠簪垂下的流苏,穿过斜廊进了偏殿。
敢动她的孩子,那就是找死。
“猖獗!”纸砚喝了句,随即道:“娘娘,既然证据确实,这等刁奴断不能留,请娘娘下旨措置了吧。”
齐氏哑声道:“奴婢不晓得娘娘在说甚么。奴婢对太子殿下一片忠心,服侍得也是经心极力,如何敢对太子殿下倒霉?”
因晓得庄昭还要鞠问她,他们动手也留了力道,固然让齐氏吃了些苦头,不过话还是能说的。
敢动皇嗣的,起码也是个死字。
起先齐氏的表示镇静,她自认没有找错人,可厥后纸砚一来,齐氏反倒平静下来,这又令她狐疑,难不成本身思疑错了人不成?
纸砚道:“娘娘放心,事关皇嗣,主子天然不敢粗心。事情确切是齐氏做的,但是证据……主子也确切没有找到。”
“本宫说得不是太子。”庄昭减轻了语气,“本宫说得,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齐氏面色一白,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道:“胡说八道!奴婢每次给太子熏得香料都是内廷司奉上的成块的龙涎香,不过与麝香同韵罢了,你不要信口雌黄!”
“先放着,齐氏呢?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