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曦点点头,而后缓缓站起家来,冲刘尼笑笑,“这些日子您也累着了,早些归去歇着吧!二娘小弟他们还在府里等着您呢。”
“皇后娘娘那边如何样?”
“本日,我听闻新城的王妃前来太和殿负荆请罪了,可有此事?”拓跋浚背靠着椅背微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恩!乙肆想要死命拉着刘尼和他一起控告,新城如何能承诺,天安殿里两人的心机也都分道扬镳了。怕就怕刘尼这个直肠子想不到这一点,还悠着乙肆操纵。”
刘婧曦欠身见礼,并没有坐下,“多谢娘娘!只是叨扰娘娘多时,也该辞职了!”
“乙凌被册封为椒房入住重华殿,沮渠椒房和沮渠部众都得了皇兄的恩赐。”说着看了看刘尼,“惩罚岳父大人禁闭一个月责令戒酒以观后效。”
拓跋新城走后,刘尼腆着脸上前伸手拉着刘婧曦的衣袖。软声道:“女儿,你就别活力了,为父我晓得错了!从今今后,为父包管决不再喝酒。也毫不擅作主张。”
冯落璃轻声道:“恩!我本来也没筹算究查刘尼上奏折一事。本日刘婧曦约莫是想我晓得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看本日的景象,乙家和刘家约莫是再难结好了。”
冯落璃笑笑,“是了!你出府也多时了,想来你们新婚燕尔,王爷是要惦记的!也罢,你归去吧,他日我们再闲话家常。”
冯落璃点点头,“恩!乙凌是该吃些苦头才行!”
“恩!好!你也好生歇着!”
太和殿里,冯落璃听了拓跋浚的话,点了点头,“子推这话倒是给你解了很多的烦恼。”
拓跋浚摇点头,伸手握住冯落璃的手,“无妨!璃儿,此次固然乙凌受封,但此事还需你措置一番,决计不能让乙凌就此觉得有乙家在她便能够在宫里肆意横行。”
刘婧曦用力点点头,“王爷的意义,妾身明白!”而后重视到刘尼那灰不溜秋的神采,“王爷,陛下那边如何?”
刘婧曦依偎在刘尼身边,“爹!女儿不怕您添乱,就是怕您为小人勾引招致祸害。”
“刘婧曦是个小巧剔透的人,也颇得新城的心。这一点儿倒是没看错,他们二人伉俪情深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