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返来了,累了吧!喝些茶!”刘婧曦接过拓跋新城脱下的外套交给一旁的丫环。亲手倒了茶送到拓跋新城手上。
“这倒没有!”拓跋新城摇点头,“只是皇兄很难堪,昨日皇兄方才接到河西刺史的奏折言道乙凌仗着家世军功前去西昭阳殿出言讽刺辱及武威公主和沮渠牧犍,要陛下秉公措置。”
“辱及武威公主?!”刘婧曦喃喃的反复了一遍,这倒是乙凌的气势,凡是见到旁人比她好些,她便能极尽挖苦之能事。
“先行等着吧!王爷本日进宫拜见皇上,如果有甚么风声他应当会晓得。”刘婧曦凝眸深思着。这才嫁进王府几日就出了这等事,真是……
“多谢王爷!”刘婧曦福身伸谢。
拓跋新城伸手覆在刘婧曦柔滑的唇瓣上,“你是本王的王妃结发之人,不管你爹做了甚么,只要不是谋逆叛国的大罪,本王都不会见怪!”
刘婧曦非常无法的看着本身这个除了一身胆量没甚么靠谱的爹,不觉头都有些大了,气的只来回盘桓。
拓跋新城点点头,“你爹在奏折当中言及要皇兄措置皇嫂……”
“皇上但是雷霆大怒?!”刘婧曦有些担忧的看着拓跋新城,她晓得刘尼醉酒之时可谓甚么都不管不顾,虽说晓得了奏折的大抵,但还是不免后怕。
刘婧曦心下暖和非常,自从娘亲走后固然爹爹也非常心疼,但毕竟她要独当一面,很多女儿家的苦衷她都只能本身说给本身听,一向但愿有小我能够真正的和她站在一处给她庇护。本来觉得嫁入皇家就更没有情素可言了,不想拓跋新城这般至心待她,不由得心生这辈子必然要好好保护这个男人的设法,今后两人便如同一命同生共死了。
“王爷!”刘婧曦看着拓跋新城,“让妾身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赔罪,此事皆因我爹而起也该我这个做女儿的前去赔罪才是。”
“不该说的话?沮渠夏娜是威武公主以后,此番河西沮渠部众整编沮渠夏娜又居功至伟,乙凌该不会去招惹她才是。”
拓跋新城看看刘婧曦笑笑,“这些事叫下人们去做就好了!你尽管歇着便是。”
拓跋新城伸手握住刘婧曦素白的小手儿。柔声道:“这是那里的话,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舍得你劳累!且这几日单是早晨就够你累得了,本王可不想白日你再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