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渠夏娜顺手倒了杯茶,用的是冯落璃方才用的杯子,递给拓跋浚,“陛下,我们在方才皇后娘娘安排下为二皇子贺寿,皇后娘娘特别爱重二皇子还将青龙环佩作为二皇子的周岁之礼。”说着特地看了看神采略有慌乱的李芸。
“皇后娘娘,这二皇子乍然高热。实在不宜担搁,宫里头的太医这么多,虽有陛下太子贵体金贵,可也总不至于没有太医给二皇子……”
冯落璃扭头看看一脸哀告的李芸,眼角余光扫过她身边的玄珍。
不大一会儿拓跋浚没来,拓跋安樂的乳母先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扑通一声跪到世人面前。
李芸一听,几近要晕畴昔,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玄珍的,“安樂发热了?如何办?如何办?”
“陛下!…”冯落璃拉住要上前为她解释的青萼。眉宇之间染寒,脸上明显是挂着笑意却让人看着寂冷。“臣妾辞职”说罢扶着青萼的手缓缓拜别。
李芸垂了头。有些胆怯的看了看一旁像是一尊冰雕的冯落璃,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拓跋浚的怀中。
李脩缓缓走进大殿,在拓跋浚跟前躬身施礼。
“不!”那嫔妃挣扎着,“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拓跋浚看看神采沉寂如水,唇角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的冯落璃。她心疼太子入骨,可不管如何也不能涓滴不顾安樂的死活。
“没有大碍便是了!今后叫乳母多加照拂,如若安樂再有不慎,毫不轻饶。”
“嗯!”距渠夏娜点点头,“只是陛下未到,二皇子的乳母便来报说二皇子浑身发热大哭不止…”说到此处目光落在有些局促不安的李芸身上,“mm是二皇子的生母,不免情急失了体统!”
“来人!让李脩前来给二皇子看病!”说着哈腰把还在抽泣的李芸扶了起来,“起来吧!作为安樂的母妃,只会哭如何能行!”
距渠夏娜缓缓笑了笑,“也难怪mm心焦,也不晓得哪个多嘴的宫人嚼舌根说二皇子一出世便受了谩骂,不能自如言语。传到众位姐妹耳朵里,不免就成了偶然之失。”
“是!臣妾会叮咛乳母的!”李芸低头应着,而后看看李脩,上前一步,“李太医,本宫有一事相问。方才你给二皇子诊治之时可查出了其他病症?”(未完待续。)
“偶然之失?”拓跋浚的眸色乍然如同寒冰普通,扫过一应嫔妃,“如果导致帝后嫌隙也算偶然之失,那要不赦之罪有何用?”
“二皇子如何样?但是受了惊吓?”
冯落璃惊奇的看着李芸,始终担忧的事竟然还是产生了。
“陛下!陛下!救救安樂吧!”李芸转而爬到拓跋浚身前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梨花带雨。“即使安樂不及太子金贵。可他始终是陛下的亲生孩子,是臣妾的命啊!求求陛下让太医给安樂诊治!”
拓跋浚点点头,扭头看着距渠夏娜,“是皇后命人去请朕的?”
“皇后娘娘,嫔妾求您从速让太医给安樂瞧瞧!嫔妾做牛做马都情愿酬谢皇后娘娘的活命之恩。”李芸哭的哀怨非常,跪在地上拉着冯落璃的衣角,凄声要求,闻着心伤。
“如此说来,这偶然之失出于你口了?”拓跋浚眸色乌黑如墨,寒意四射,“来人!交给慎刑司好好问问究竟是哪个宫人嚼的舌根。”
“姐姐。安樂那般灵巧安康,怎就听了那些个胡言乱语之人动了心呢。”玄珍伸手扶住李芸,倒了杯参茶递到她手里,“姐姐,来坐这儿,mm倒要看看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在,甚么人敢如此大胆在二皇子的身上动心机?”
李芸眼角含泪,点点头,“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