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具是一惊,削发人如此言佛未免也太乖张了些。
“素闻静临禅师乃获得高僧,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
慕容白曜看着说完这些闭上眼睛的静临禅师,心中颇感迷惑,却又有一束亮光撒过,似明非明,但深谙佛家天机不成泄漏,只得暗自推断此中禅机。
冯落璃含笑,“禅师过誉了,不过是粗鄙观点罢了!”
带路的小沙弥则是朝三人合手道:“施主,大师就在禅房,请吧!”说罢便回身拜别,仿佛没有听到方才那声音普通。
冯落璃仿佛明白了一点静临禅师所言的意味,不觉点点头,“禅师所言不差,耕作田亩、或是易物互换、又或是身坐朝堂,做好便是一身之福、社稷之福。”
冯落璃看着位于静林山之上的静临寺,同为‘静临’音同字却不一样,只是一块墨色匾额暗红色行书悬于门楣之上,两侧的门柱之上空无一物。不大的寺院,青墙、蓝瓦,浸在山顶的云雾当中,显得那般不甚逼真。
拓跋洛侯微微一笑,“得道高僧自是有他接待高朋之法,你我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慕容白曜似有感慨的说了一句。
“这便是静临寺了!”
慕容白曜、拓跋洛侯和冯落璃三人跨马山路之上,蜿蜒迟缓而行,一边赏识山里的春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不觉间便到了山顶。
“落璃,你看!好美的朝霞!”
“小沙弥说是静临大师有请,我们来此并非成心奉告,他又怎会晓得?”冯落璃对于佛家虽有几分尊崇,但还不至盲信,方才不过是踏入门槛参拜一番,便有小沙弥上媒介道高朋来临,大师有请。若说这位静临大师有未卜先知之能,这未免也过分玄乎了。
静临禅师静笑不语,而后看向拓跋洛侯,“王爷,愈十年未见身材可还支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