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具是一惊,削发人如此言佛未免也太乖张了些。
“莫动妄念,方可善终。老衲劝王爷,凡事莫要过于固执才好!”
“禅师!鄙人有一事相问,不知……”
“落璃,你看!好美的朝霞!”
带路的小沙弥则是朝三人合手道:“施主,大师就在禅房,请吧!”说罢便回身拜别,仿佛没有听到方才那声音普通。
拓跋洛侯指着天涯的云霞惊叫道。
“承蒙禅师讳言,本王铭感于心!”
静临禅师唇角微动,缓缓展开眼睛,扫了三人一眼,看了看地上的蒲团,道:“参悟佛理是真,普度众生也是真,餬口也还是真。”说着停了一停,伸手取下本身的佛珠放在一边,持续道:“若不是见三位穿着非同普通,可觉得本寺供奉很多的香油钱,老衲又怎会特地请三位过来呢?三位施主请坐吧!”
三人面面相觑的走进禅房,只见一着土褐色僧衣的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胸前吊挂的佛珠因着经常捻动非常光滑闪亮。
拓跋洛侯微微一笑,“得道高僧自是有他接待高朋之法,你我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施主!恕己难过恕人,万不成深陷迷途,宁折不返。”
“这便是静临寺了!”
“施主所言极是!寺院不大,却需求香火供奉,不然合院弟子该如何温饱呢?”拓跋洛侯的声音刚落,一个浑厚清脆的声音便从不远处的禅房内传了出来。
这一番话说的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面前这位但是备受尊崇的静临禅师,竟是这般解读礼佛真谛的。相互看了看,各自选了个蒲团坐下,看着这个屡出惊世骇俗之言的禅师。
冯落璃含笑,“禅师过誉了,不过是粗鄙观点罢了!”
三人一同踏进寺院。
许是拓跋洛侯答复的过于利落,静临禅师只略略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