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送太后回宫,没有朕的答应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如有违规越矩定斩不饶!”
常太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冯氏嘴硬……”
常太后看了看神采阴沉非常的拓跋浚,不敢言语一声,身边的容止也不由得扶紧了她的手臂,此番倘若不是太后一心想要长生不老,有何必会有现在这般局面。
陪侍拓跋浚的张佑,一眼瞥到冯落璃那鲜血淋漓的手指。心下一惊,这长太后公然心狠。竟敢夜审皇后。且动用私刑,还是这般要命的签子肉。
常太后俄然嘲笑了一声,“冯氏,你这般傲气凭的是甚么?不过是用一些下三滥的手腕勾搭王爷、朝臣吗?”常太后用染着鲜红豆蔻的尖细指甲托着冯落璃的下巴,眸色当中带着想要将她凌迟的戾气,“拓跋洛侯、慕容白曜……那又如何?本日,拓跋洛侯为了你违逆皇上使得皇上雷霆大怒。你可晓得皇上说了甚么?”
冤枉她,让她入狱;非难她,害她受刑。只是因为贰心底的那一份思疑,便叫她遭此痛苦。慕容白曜留下的信函、另有乙浑的奏折,为何他还要不信她?!
“皇上说要毁了你!且君无戏言!君无戏言!”
仅凭宫女婉转的供词,他便把她送进大牢,曾经婉转不也那般叛变过李瑶吗?何故他甘愿信赖一个宫女之言也不信她不会叛变?!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宫人们纷繁叩首告饶,出去的侍卫涓滴不包涵面的一个个拖起来,“太后,奴婢都是奉您之命啊!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长太后神采略略难堪以后,看了看拓跋浚缓声道:“皇上,来了!”
“皇上驾到!”
冯落璃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缓缓滑落。
“皇上,娘娘昏畴昔了!这天牢当中实不宜养伤,还是……”
拓跋浚啊!拓跋浚!你何故胡涂至此?!(未完待续)
“招?常太后,你这般急于要我招认,你究竟在怕甚么?因为你只是皇上的乳母?”冯落璃被疼痛折磨的麻痹了,死力哑忍的眸子里带着对常太后的无穷讽刺。
心底却已掀起惊涛骇浪,拓跋浚你当真就是这般说的吗?毁掉我?你要如何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