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偶尔所得不提也罢!”冯落璃看了看那几个琉璃瓶子,“李太医,依你看来这些瓶中的种子并无蹊跷,本宫可种的?”
冯落璃有几分不肯定的看向李修,顾问太后的太医周澹本来是世祖身边奉养的,医术自是不容小觑。转而奉养常太后以后,也是经心极力,不敢有差。
这常太后长年旧疾顷刻病愈,实在是令人思疑。
冯落璃听着脸上也不由暴露笑容,倒了杯茶递给拓跋浚,“不急不急,坐下渐渐说。胜了就好!胜了就好!”
“太后的身子一向是由周太医顾问,总也不见转机。现在,太后沉疴病愈,此事你可有所耳闻?”
拓跋浚把茶放在一边拉着冯落璃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璃儿,多亏了你!”
拓跋浚握着冯落璃的手紧了紧,“也好!他们要一个天意,朕便给他们一个天意!璃儿,谷旦定在来年的正月上元。朕倒要让他们看看,甚么是天人合一”
“娘娘请讲!”
冯落璃点点头,“想不到还真是偶然插柳,倒促进一件功德!”
李修摇点头,“周太医已经以罪请辞,数日未曾入宫了。现在为太后请脉的是徐太医,每日录事簿上所写均是脉象安稳、贵体安康。”
拓跋浚拉冯落璃在身边坐下,“你可曾给了李修一些种子?”
李修前脚刚走,拓跋浚就来了,顺手端起冯落璃身边的茶杯就喝了一口,“璃儿,李修来看过弘儿了?如何?”
自予成太子到平城以来,柔然这已经是第四次犯境了,固然胜少败多,但屡犯不止。这一次更是十万雄师压境,想来真是要打一场硬仗才是。
李修看了看冯落璃,“娘娘,微臣虽为署丞,但周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了,且医术又在微臣之上。这些年都是周太医在顾问太后的身子,长年旧疾我等皆知,如有病愈之法,又怎会密而不言、弃而不消?只是,悦椒房出身苗疆,能够治愈太后的身子,微臣也实不敢对其有所微词。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药起沉疴之事只是传闻,恕微臣学肤见微,未曾见过。”
拓跋浚伸手握住冯落璃的手,“璃儿,有你在,我甚么都不怕!”说着把冯落璃拉到跟前,“璃儿,前几日太后提及手铸金人之事,还言道谷旦已定是和你商讨过的,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