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点点头,将玉牌放进盒子里命青萼收好,很有感慨道:“云儿现在却真长大了,统镇一方管理有方,才不是当年阿谁耍赖率性的孩子了。”
拓跋浚扭头对冯落璃笑笑,反手将她揽入怀中,微叹了一口气缓缓道:“璃儿,比起历代帝皇,我竟是这般荣幸。有你在我就不是孤家寡人。这高处不堪寒有你在侧,我别无他求。”
帝王手握生杀大权,但同时也执掌着天下人的运气,想要当一个好的帝王堪比薄冰行走。内患、内奸。前朝、后庭,他都要面面俱到。拓跋浚想要一个安稳的天下,他不能率性而为。
冯落璃晓得拓跋浚又想到先皇和皇妣了,不觉心生感慨、黯然神伤,不由得伸脱手去握着他的手,软声安抚,“濬,都畴昔了!云儿现在那般文韬武略可谓其中俊彦,你也把先祖留下的江山管理的这般安宁,皇爷爷、父皇、母后在天有灵也会心安的。”
“娘娘,奴婢本日潜入内廷司检察了一番从汉水运送而来的金矿石,成色质地均属上乘并无非常。”
婉转回身,看了一眼冯落璃,略略扯了扯唇角,停顿好久以后才道:“能见到他我很高兴,这都是你给我的。他要我戍卫于你,我便会万死不辞!”
那么成为中宫之主,便是顶要紧的事。
拓跋浚眸色含笑拿起那块玉牌打量了好久,“果然是与众分歧的玉牌,想来云儿花了很多心机。”说着抬眼凝睇着冯落璃,“璃儿,云儿待你可真谓是如嫂如母!这块玉牌你要好生收着,莫要孤负了云儿的一番心机。”
“林金闾此人本宫倒是见过几次,举止言谈并分歧于普通寺人阴柔奉承,细细想来倒还真有几分见地。”冯落璃动了动活动已经没有大碍的手臂,“常太后失势之时并不见他有所借威非为,现在常太后失势他仿佛照拂恭敬还是并无多少非常。”
“婉转!”冯落璃清声叫住要转成分开的婉转,“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青萼一边给冯落璃的手臂上药包扎,一边点头。而后看了看冯落璃有些踌躇,“嗯!只是此人……”
“是!奴婢这便去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