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这一番软磨硬刺的一番说辞。倒是说到了博陵的内心去,不管如何再如何尊卑也不能老死不相来往,还是一父同胞,适可而止的好。
冯落璃则是很吃惊的看着博陵长公主,调侃道:“皇姐。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伶牙俐齿,本来我还觉得你温婉贤淑、端庄仪态不知活力发怒为何物呢?”冯落璃故作忧心状,“看来。我是该为哥哥忧心一些了!”
对上冯落璃那双如湖水普通澄彻的眸子,博陵不由得一怔,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冯落璃一笑,悄悄拍拍博陵的手,“皇姐,就如现下这般,进退两难。不管我走哪一步,毕竟都是错的。为今之计,所能做的就只要尽我所能,听天由命。”
高阳臊得脸颊通红,自小这个庶出的身份她都非常的介怀,也曾想要撺掇母妃为主中宫。不成想,父皇是对她宠嬖有加,但绝没有到将她视为嫡出的境地。
博陵点点头,“璃儿!我看到你竟感觉这朱墙宫深的皇宫不是那般的阴冷冰冷了。”说着双手紧紧握住冯落璃的手,“璃儿,即便是为了守住你身上的那份腐败,我情愿做统统力所能及之事。”
冯落璃眸光闪动目光触及那一片还翠绿如碧的冬青,“皇姐,本来我觉得天意不过是有些人决计撺掇出来蒙骗世人的,可现在我确切对此坚信不疑,毕竟是人算不如天年。”
“博陵……”万安国进了昭阳殿以后,高阳才面露难堪之色看向博陵,如何都不肯定见礼。毕竟先皇活着之时,她从不消向任何人见礼的,即便是博陵也以姐姐称呼她。
“皇姐,能遇见你我信赖亦是哥哥他此生最大的幸事。”
“璃儿!你还说!”博陵伸手就要去捂冯落璃的嘴,冯落璃笑着躲开告饶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可吗?!”
博陵这般得理不饶人,高阳内心愤怒极了,不由得杏目圆睁看着博陵但仿佛再也找不回儿时颐气教唆的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