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的声音传来,冯落璃抱紧了拓跋弘仓猝扭头,尽是等候看着殿门口。只见一身玄黄色锦袍的拓跋浚迈着妥当刚毅的步子走了出去。
冯太后话音刚落,便丰年长的姑姑,一脸疾色,上前给了青萼一记狠狠的耳光,青萼嘴角顿时排泄血迹。半边脸颊红肿非常。
常太后看着冯落璃那般连认错都是那般清雅沉寂的模样,不由得怒从心起,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宠嬖吗?连照拂皇嗣都不上心了,把弘儿伤成那般模样还这般的倨傲,的确可爱!
“掌嘴!”常太后一声冷喝,“主子们说话哪有主子插嘴的份儿!不懂礼数!”而后剜了冯落璃一眼,“这便是你教诲出来的宫人?!”
“啊!”拓跋弘大呼一声,张嘴就咬了伸手去拉他的一个年长的姑姑,而后死死拽着冯落璃的衣袖大哭起来。被咬的宫人痛呼不已,其别人见拓跋弘嚎啕大哭,便也不敢上前。
“这是如何了?”拓跋浚走到冯落璃身边,一手拉着冯落璃一手抱起拓跋弘把二人拉了起来。拓跋弘的手倒是涓滴不松开冯落璃的衣袖,只俯在拓跋浚的肩头哭泣不已。
容止上前去拉拓跋弘,看了看冯落璃谦声道:“娘娘,不要难堪奴婢!您还是罢休吧!”
冯落璃不罢休,紧紧的揽着拓跋弘,“不成以!”
“皇上把弘儿交由你照顾,且许你皇后之位,且不说天意属意你否。单是让弘儿三番五次受伤,哀家便能夺了你的协理六宫、照拂皇子、手铸金人之权!”
拓跋浚抬眼看向神采有些难堪的常太后,调子里所剩无几的尊敬闻着堪忧,“太后,太医叮咛过,弘儿不能再吃惊吓,方才那般太后也看到了,还要执意如此?”
“弘儿,不怕!母后在呢,父皇他来救我们了!”冯落璃昂首安抚着痛哭的拓跋弘,将他小小的颤栗不已的身子护在怀里。
“皇上驾到!”
冯落璃福身下拜,“弘儿受伤皆是臣妾照顾不周而至!只是弘儿自小在臣妾身边扶养,睡觉吃食风俗,臣妾也算照顾全面,还请太后念在弘儿年纪还小的份儿上宽恕臣妾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