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还是因为那首定风波,让顔籍对方翎非常生出了几分好感,现在这位被他视为同道中人的天侯世子在前去边关的途中被废,让贰心中不由为方翎感到几分不平。
颜籍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一声拱了拱手后便回身拜别。
这件事不但贩子中人对此迷惑不解,就算在那些世家大族中也是引来了诸多群情。
颜梵晓得现在他的表情庞大得短长也不在乎,等他分开后连连唤来老仆对饮,只是昔日酒量惊人的颜梵颜太傅极少的几壶淡酒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有人言文臣之功莫大于从龙劝进,武将之功莫大于开疆辟土,而方蓝两样倒是占全了,但是颜籍,给我记着了,永久不要和陛下谈功绩,身为臣子所做的统统都是为臣本份,获得的统统功劳爵位都是陛下的恩情,这是为官之本,而如果看不透这一点,恃功自大娇纵狂悖,纵使一时权倾朝野,但浮云如何能蔽日,这类人终有身故族灭的一天。”
湮天侯废长立幼的动静传来,顿时在赤龙城中激发了轩然大波,本来那位世子方翎在被人当作傻子的时候,废长立幼的动静固然甚嚣尘上,但坐镇幽燕的湮天侯一向不动如山,现在邀月楼前一首定风波不但让那位世子洗去臭名,那一手萧洒到了顶点的行楷更是可谓一代大师,这些天不知有多少当年耻笑过这位世子的士人深感惭然闭门谢客,但那位湮天侯却为何要在那位世子远走边关之时行这废立之举?
颜梵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本身的长孙,轻叹道:“古之名仕风骚开阔,但此中又有几人能掌兵掌权?你身怀赤子之心本是件功德,我知你平生志愿便是寄情山川也不肯过分勉强于你,只是现在你是颜氏嫡宗独一一名男丁,如果你仍然不肯入仕,我即便不肯却也只能从旁系抽选精英族人过继于嫡宗之下了,何去何从,你本身决计吧。”
拱拱手谢过了这位在颜府职位极高的老仆后,颜籍随他一起慢吞吞地踱到了小院中的凉亭前,公然见到祖父颜梵正在亭中赏花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