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棠点了点头,倒是涓滴没有感到不测。
“都说将军不免阵前亡,现在大将军交战半生载誉而还,足以成为我辈拳拳爱国之士的表率。”
顾明棠闻言老脸上倒是闪过一抹傲然之色:“放心吧,雁门关奇险雄绝号称天下第一又那里是那么好攻破的,何况老夫在这里运营十余载,非论城防、武备、士卒都已经臻于顶峰,只要不是守将蠢得要他杀,这雁门关绝没有被攻破的能够,倒是你,这回恐怕会有些小费事。”
好不轻易比及一棵大树长到了绿荫如盖的程度,正筹办背靠大树好乘凉时,大树却被人移栽到了别的处所,现在方翎内心就是这么种感受,这动静已经不是不如何好的程度了,这的确就是凶信。
“得了吧,脸黑得和锅底一样还说这类屁话。”顾明棠咧咧嘴道:“先前兵部的一众老友为老夫请功时就曾经多次言及老夫卫国戍边十余年乃至伤病缠身,成果那几个大头巾顺水推舟奏请官家让老夫回京养病,就堵得那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等……”方翎心头猛地一跳:“你说肃国公?”
方翎摸了摸鼻子,此次明显又是那位身份不明的皇子脱手了,只是比拟前次,这回的手腕也是更加凌厉,三言两语就让方翎落空了一大背景,这丧失不成谓不大了。
“费事?”方翎眉头一皱,顾明棠即便返回京师,扶风城也大不了就是回到本来那种伶仃无援的状况,说是费事倒是略微夸大了一点,心中一动,方翎赶紧问道:“大将军可晓得那位接任者的身份?”
“这倒是不必了。”方翎有些绝望,先前从匈族头曼城中缉获的攻城车只是有些破坏,略加修复后就能利用,至于云梯其公认的明者就是公输家的宗师公输班,而他的亲孙女公输瑜现在就坐镇扶风城中,又那里需求甚么云梯的图纸。
见方翎仍然面沉如水,顾明棠道:“趁我现在还能做主,说说你攻打山阴城需求些甚么吧,早些拿下那座大城你小子也多一些展转腾挪的空间。”
皇宫里的那货好毒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