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您要的木板和锯子我给您筹办好了!你看合适不?”
周焕乐呵呵地拿起锯子,正筹办开锯,一边的梁翠芳看着本身的儿子又被周易使唤着干活,急道:“哎哎,有你这般做兄长的吗?!都不晓得照顾一下本身的兄弟吗?就算他不是你亲生的兄弟,可好歹也要念手足之情吧!”
这天一大早,梁翠芳正在院里洗衣服呢,只见得周焕从内里拿着一块手臂长,身板宽的木板进门来,一进院门便冲着门内喊了一句,这话让得正洗衣服洗得满头大汗的梁翠芳一阵不爽,心道:我这替他洗着衣服,我儿子替他东奔西走,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拿我们母子两当仆人了吗?!
接下去的几日,周易旁敲侧击地从他这便宜老弟的口中晓得了很多关于这个朝代,关于这个家的环境。
“娘,兄长这木头但是有花样的,兄长说这是防水的,拿水泡不烂!”周易还没说话呢,周焕先替着他哥解释了一通,这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更感觉便扭了,心道:你是谁家的儿子啊!胳膊肘如何往外拐,真是儿大不中留。
“甚么?!一两银子弄这么一块破木板?周易你这么糟蹋钱,但是要我与当家的说说,看他听了不打死你!”
周易看了她一眼,没说甚么,只是内心不由念叨了一句:这期间是有多看不起读书人啊!
这一刻梁翠芳的表情有些庞大,她想看又不太敢看周易,只是嘴里还是逞强道:“这,这能好用吗?万一不能用,可就华侈了一两银子呢!”
他的婆姨,也就是阿谁脸涂得比墙还白的女人,叫做梁翠芳,周易没有猜错,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他的生母,他的生母在他出世不久便得了一场疾病死了,而梁翠芳则是在他四五岁的时候他爹给他找的后妈,以后两人通力合作又产下一子,便是阿谁身材壮的跟牛犊子普通的青年,叫做周焕。
越想越气,可这气她是不会冲着本身儿子去的,而是冲着周易急道:“我还真没传闻过有甚么木头是放在水里泡不烂的,也就你这类陈腐的读书人才会信,榆木脑袋不开窍就是不开窍!”
“娘,您这是再说甚么呢!”仍然是周焕先开的口,语气中带着无法,看了一眼周易,终究忍不住道,“娘,兄长实在不让我说,但我感觉还是说与你听比较好,兄长是看您每天用那木棒洗衣服太累了,回回要敲上半天,便发明了这块搓衣板,这是为您筹办的礼品,你就不要再说兄长了!”
实在周家固然算不上大户,可不差钱,这类期间,卖力量便能赢利,更何况周庄的步队不小,一年赚个几十两银子不是甚么大题目,可在梁翠芳的内心,这钱是留给将来周焕在宦海铺路用的,周易用一分那都感觉肉疼,更不消说现在用了一两银子,再者说,你用就用呗,一两银子买一块板子,当真是傻到家了。
“您放心吧!娘,兄长是个读书人,他懂的必定比我们多!”周焕那里看不出来自家的母亲在逞强,乐呵呵地回了一句嘴,开端卖力地干活,而梁翠芳这回则是没了甚么抱怨,只是埋头捶动手上的衣服,只是从她那心不在焉的敲击声中能够听出来,她的内心还是有些颠簸的。
“兄长,这是不是就是您说的柚木,但是不便宜啊!花了一两银子才买到这么一块木板!”
这个朝代不是他印象中的唐宋元明清,也不是秦汉两晋,更像是异时空的某个朝代,只是像极了中原的当代。
“兄长放心,我都跟父亲大人学了这些年了,虽说赶不上父亲的技术,可只是这么一块木板,不是甚么大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