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的?!”一听这话,几位掌柜的神采一下子全变了,眼神中的欣喜压也压不住,他们是插手过黄酒拍卖会的人,对那股非常的酒香天然是印象深切,内心早就惦记取这酒了,只是碍于情面,又没找到合适的机遇,故而一向没和周易开口,现在后者把它搬出来了,这下说甚么都情愿了,毕竟比起提纯米酒,深色酒才是让周易封神的代表作,特别是比来方才畴昔的第三场拍卖会,三坛深色酒卖出了一百八十两的高价,当真是业界传奇啊!
至于如此俄然地大幅度降落酒的供应会不会引发不好的结果,周易临时还不晓得,不过他信赖必定会有一些反应,并且都是利好方向的动静。
宁大富被他们缠着没法脱身,只能一遍又一各处跟他们反复周易说与他的来由:“各位掌柜的,妖风刚过,本年邻近的几个村庄收CD不好,我们征集的粮食跟不上供应的速率,只能降落米酒的数量了!”
“总之,这米酒的数量千万不能降啊!大不了,每坛的代价您再往上面提提!”
“对啊!您有困难就跟我们说,我们还能不帮您吗?!”
“那如许!”周易只能放出杀手锏来了,“如许吧!今后不久,除了规复本来米酒的供应数量,周某还会供应深色酒给各位掌柜的!这下总行了吧!”
现在好了,总算处理了。
莫说周焕杞人忧天,中原汗青上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的,江南第一富沈万三,那但是汗青上驰名的大富豪,可就是如许的有钱人,不还是官家一句话的事说倒就倒了。
原觉得这来由说出来大师伙能够会谅解一点,可没想到一说完,几个掌柜的更加不承诺了,嚷嚷道:“我们还觉得是甚么启事,粮食供应不上那就交给我们,我们来供应粮食,你们尽管酿酒不就行了嘛!”
“周掌柜,当初我们这合作都挺镇静的,你可不能这么干啊!”
周焕也没回绝,他本身也晓得,现在他的任务便是备考。
这几日周焕练功的次数较着增加,想来赴金陵赶考的日子近了,他也得为测验做筹办了。
以是说,当代社会,民不与官斗,没有官家背景的人,必须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既然如此,周易便挑选夹着尾巴做人,不管有何筹算,都等周焕此次乡试成果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