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娘此人便是这点心机,兄长您别见怪啊!”周焕一看周易听到了上午自家娘亲的话,一时候有些难堪,满脸通红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他还真没想错,这事说出口,周焕面上的神情还真是开阔了很多。这家伙和他爹一样,是个内心藏不住事的人,明天周庄的惭愧不也是写在了脸上吗!
他本是想替着自家兄长辩白两句,成果听在梁翠芳的耳朵里,内心更不乐意了,放下了手上在洗漱的菜,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你好歹也是个将来仕进的,如此被你兄长压着,这般甘心,好歹是亲的也就罢了,这可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倒比那些个亲生的兄弟还要好,真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直心眼?”
一块一块的木料从车上搬下来,梁翠芳在院里清算午膳的菜肴,看他累得满头大汗地,有些不乐意道:“你这孩子,瞎忙活甚么呢?你看小易,从你父亲返来便一向在他跟前候着,你倒是跟他学着点啊!忙成如许,落着好处了吗?”
“要真这么有效,赶明做一批,我让人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我想他们应当也会买!”周庄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番,嘴里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赚倒是能赚,不过,不好赚!”
周易点了点头,这事梁翠芳倒是没有说错,也没有夸大,真如果拉到四周几个村里去买的话,遵循落花村这个抢手环境,铁定是能大赚一笔的。
“母亲大人,兄长如何您也是看在眼里的,莫怪孩儿老拿这搓衣板说事,这如何来的,您不晓得吗?不恰是兄长看您洗衣太累,揣摩出来的吗?其他家的有这般对二娘好的吗?再者这做不仕进还是没影子的事情,您少挂在嘴边,让旁人听去了不好!”
周易的话令得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听不懂,既然能赚,又为何说不好赚呢!周易摇了点头,没多解释:“想赚这钱,必须拉帮子人一起干!”
“可不是,当家的,你都不晓得我现在洗衣多轻松!”一边清算晚膳的梁翠芳也搭茬了一句,其他东西另说,这块搓衣板她是真的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