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点了点头,拿出上午梁翠芳记的帐本,照着这些晾晒的搓衣板,查对了一下给出去的纸条,数量无误,便将账单给了周焕:“明天再吹一天,便可告诉那群大婶来拿货了,不过二娘叮嘱过了,吴家的两块搓衣板必须亲身奉上门去,你莫忘了!”
周焕去村里的孙老头家换了些油漆来,他家是做木工的,满满一桶的油漆,这是周易要求的,他们不成能只做这一批搓衣板,先不说手头定好的那些还没完整做完,今后也不会愁没票据,一次性多筹办些油漆也不怕用不完。
读书还是有效的!周庄的脑海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么一句,悠悠然说了一句:“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周易听得一怔,周焕和梁翠芳听不懂这话的意义,他重活一世,曾经也为人父,那里听不懂这话的意义,这是在说他周易有了赢利的体例,令得梁翠芳的态度窜改成了现在这般,他在外再也不消担忧家里留他一人会如何受气了。
“兄长放心,兄弟都记取呢!”
一个下午,院子里便摆了一行需求晾干的搓衣板,场面看着倒也有些壮观。
“我去一趟刘大头家看看,明天他先返来了,钱还得给他送去呢!”周庄从他带返来的包裹里拿出一个装着散碎银子的干瘪荷包,便要出门。
走到门口,忽地他停下了步子,转头看了一眼周易,道:“小易,天气有些晚了,你陪着为父走一趟吧!刘大头家离着可有些远!”
而周庄如果晓得周易已经换了小我,固然表面没变,可灵魂却早已成了别的的人,他又会作何感触?
下午的几个时候过得很快,周焕将那些搓衣板精修了一番,周易则是拿着刷子刷漆,厥后几家的妇人又送来了些质料,说是还要再做一副搓衣板,周易来者不拒,也不管他们做那么多有何用,都收了钱,给了纸条。
周庄将统统看在眼里,微微点头,大家对自家两个孩子的不同还是大了些,也难怪,一个是武秀才,说不得哪天就飞黄腾达了,另有一个百无一用的墨客,不调侃还是看在他是工头的面子上,假装看不见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