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恒一头黑线,因为他竟然看懂了张武备眼神中的意义,竟然是“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俄然,人群中有女子大声尖叫起来。
“哦?”
号角鸣音,铜铙击节,鼓声震惊,箫笳和声。
岳恒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胡编乱造说道:“门生家道贫寒,买不起各种文书文籍,平常只能靠同门墨客之间借阅,或是在瀚文书局帮手清算旧文书时体味外界奇文奇事。花木兰替父参军,是我偶尔想到的一个灵感,《木兰诗》的创作实在应当在春考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弯弓交战作男儿,
号角降落穿透民气,铜铙匡匡作响清脆又不刺耳,鼓声能激活内心深处的沉寂,箫笳如歌如诉,吹尽了人间酸楚痛苦。
此女公然是名震洪县,声响祁郡,一首战曲重新到尾,每个细节,都是由她亲身参与措置,就连打扮也是精挑细选。
“好诗!”
这首长篇诗歌统共转了七个曲调,与上古期间的鲜卑曲风非常符合,很多人听到乐工弹奏出旋律后,都跟着熟谙的乐府旋律哼唱起来。
浩繁文官纷繁赞成起来,特别是他们方才从《木兰诗》与《谁说女子不如男》中走出来,现在再品《敬木兰》,感悟不成谓不深。
“交战是真,梦境是假,假扮男儿是真,画眉是假,这类烘托伎俩极其奇妙,很有新意。”另一人几次点头赞道。
“诸位!诸位请稍安勿躁!还请岳恒岳公子为大师讲几句!”张武备一把拉住岳恒的胳膊,将他推到主席位前,与苏薇薇并肩而立,然后丢给他一个男人才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