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杨实在想不出那位叫林凯的民警见他的来由。
床上放着一件暗红的丝绒睡袍，在床头落地灯下充满诱人的味道。暖气开得很足，柯杨感到浑身冒汗，拉了拉黑毛衣的衣领，一时有点进退两难。
柯杨仓猝按响墙上的呼唤铃，一个护士先跑了出去，看到病床上的环境又顿时转成分开，守在门外的两名便衣民警冲了出去，大夫随后也来了。
第二天上午银色大奔驶出鸡谷山村上了县道，柯老太太转头还能瞥见女儿柯杏站在村口朝她挥手。
刘老太太嘴上说得轻松，抬手又是拢头发又拉衣领显得有些局促。
“好吧，儿大不由娘。你们的地盘我可不敢作主。”
“锡盒里装的是一块佛牌，仿佛佛牌有点古怪。经手过的民警在病院昏倒不醒，我想最好不要翻开锡盒，看看能不能用其他体例检测一下那块佛牌的题目。”
柯杨必定地点了点头。他不信赖佛牌有鬼，但不解除佛牌的制作质料对人体有害。
黄半仙！
一种莫名的不安袭来，柯杨不得不再次叮嘱肖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