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方漠本日的一番话倒是给曲松敲了警钟,教主毕竟不是小时候阿谁依靠他的无助孩童了,他也不是之前阿谁能够肆意怒斥他的教养师父了,现在他面前的人是玄灵教至高位者,是教内最高贵的人,在听闻他那番话后,他怎敢再如之前那般一样,现在他是不敢再违他的意的。
东方漠看着曲松的身影垂垂走远,他闭上了眼揉了揉额角。
东方漠面无神采的看着他,“曲长老,本座克日有要事需出去一趟,教内这些日子劳烦长老看顾。”
曲松出去时,东方漠正端坐于长椅之上,眼眸轻垂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教主便是为这个女人才要离教?”
他声音安静,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再普通不过。
曲松内心微震,上前一步躬身道:“教主,那芙凌不过是教内叛逃之人,理应当死,是教主一再放过于她,她才有命活到本日,她如许的人不值得教主再三抛下教务,还就教主三思。”
曲松微讶,教主手札一贯隐蔽,绝无留下能够,但是此次公开示目于他,似是并不想避讳于他。
说着,他蓦地像是想到了甚么,小脸上俄然带了丝怒意,只盯着她的眼道:“以女人你的功力,按理说不该被一条蛇咬住,可女人身上倒是有两道伤口,女人能奉告我这是为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