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芙凌防备的神采,香生婆道:“女人,老婆子从未生害你之心。”
说完,香生婆回身欲分开,芙凌看着她的身影,俄然开口道:“婆婆,芙凌有一事就教。”
再行几步便是院门,她径直向前走去,始终未曾转头。
东方漠从屋顶一跃而下,颀长身影快如疾电,他肩披及至脚踝的大氅,大氅顶风飒飒股起,似是无尽黑幕向她吞噬而来。
香生婆倒是一笑,似是晓得芙凌现在心中所想,“女人不必担忧,能以一身武功帮得女人,这买卖值得。”
在她额角轻柔一吻,随后,他走出了屋子,淡然如君子。
香生婆一叹,这丫头毕竟发明了端倪。
对于他的话,芙凌却沉默不语。
他们很久无声,芙凌抬眸看他,却蓦地对上他直视的目光,或许他的眸子一向未曾从她身上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