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书一走后花染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两天的境遇虽不能算奇特,对她来讲却也充足不测。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相逢,或许只是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但她感觉本身不会健忘这件事,也不会健忘这小我,更不会健忘这一份和顺。
女孩说的话听起来天真过了头,仿佛完整不知人间险恶的模样。因为长得都雅就感觉陌生人靠近,因为感觉靠近就去帮忙他,完整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有甚么不好的结果。
白书一则是典范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纤细洁白的手指翠绿似的, 掌心细致,手背上白得能映出藐小的血管来。
最后, 白书一还是坐到了花染的床前帮她措置伤口。
她从小跟着白文雪在药店长大,因为母亲常常帮忙有困难的人,她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对于这些人这些事没法视而不见。见到不幸的人,看到人刻苦,她会有感同身受普通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