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卿咬紧唇齿,冒死压抑住内心的颤抖,半响,她探过身子翻开床边的抽屉,若无其事地拿过一盒避孕药,和着一旁的冷水吃下一粒。
“你该走了。”
电话那头毫不避讳的直奔主题,腔调冰冷又强势,没有涓滴筹议的余地。
初卿抬起小脸望了言司远一眼,唇角微动,并没有任何言语。
嗓音轻的如同雪花普通,摔在地上瞬息间就会熔化掉。
“醒了?”
“你早晨还要返来吗?”初卿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平平的问道。
冰冷的水顺着喉咙灌入腹中,初卿这才感觉本身复苏很多。
一个身材颀长的黑发男人站在窗前,金色的阳光洒在他冰冷的侧脸上,没有激起半丝温度。
“嗯,避孕药吃了吗?”
简简朴单地两句对话,初卿机器般地做出答复,获得她的必定答案后,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俄然开口道:“很好,这才是乖孩子。你会获得你应有的嘉奖。”
或许对于言司远而言,她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东西,更像是一个能够随便踩踏的玩物。
言司远轻哼了一声,便走出了房间。
“言司远昨晚有没有在你这过夜?”
“他明天一整晚都在这。”初卿指尖摩挲着桌上透明的玻璃杯,目光怔怔的看着里的半杯水,机器的答复着。
初卿扫了一眼,是银行的汇款动静提示。
不痛不痒的话语轻飘飘地传入言司远耳畔,初卿柔若无骨的金饰嗓音挠得贰心头酥痒,更令贰心烦。
男人侧过脸,下巴微扬瞄向初卿,金光中,他面上的表面渐显。
她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动,都雅的眉头快速一蹙,水眸便展开了。
凌晨的风带有微微的凉意,拂过初卿露在被褥外的双肩,使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初卿下认识的把被子往上拉到香肩处。
这个行动落在言司远眼里,倒是对他生生的顺从。
言司远一记冷冷的眼刀刺向初卿,话语又冷又狠地砸畴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如何?现在装出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给谁看?”
言司远顿住脚步,却并没有转过身看她,冷若玄霜的腔调刹时让初卿置身寒冬:“你又何必这么装腔作势?只要怀了言家的孩子,还拍你职位不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