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捏紧了手里的药膏,上面的棱角将她的掌心刺得生疼。
“没有想到甚么?”说话的时候,言司远的脸俄然凑到了她的面前。
实在就连言司远也不晓得本身究竟为甚么要这么做。
初卿的题目让他的喉咙里就像是被堵上了一团异物,他微张着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心跳有些失序,初卿微张着嘴,双手直勾勾的盯着言司远的侧脸,半晌都没有回魂。
她用力的在唇上咬了一下,小声的问道:“这算是甚么?对于我明天顶罪的一点补偿吗?”
宁嫣儿本来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对上了言司远的目光,她又悻悻得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支药膏塞到初卿的手内心,没有好气的道:“刚才我听你跪下的时候仿佛特别重,我已经看过了,这类药膏有消炎止痛的服从。”
很久,他轻哼了一声:“随便你如何了解。”
用手托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脸细心打量了好久,言司远不着陈迹的悄悄吁了一口气,他朝着书房的方向努了努嘴:“我书房里有药膏,你跟我出来擦一点吧。”
双手用力的环紧了身上的毯子,她避开了言司远的眼神,侧头看向了窗外。
用力的攥紧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初卿侧过甚目不转睛的盯着言司远的脸。
“我也不晓得,有一句话叫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不管如何样,我始终都没有亲眼看到你对嫣儿脱手。”言司远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将双手搭在脖子上:“归正我的心底一向都有一个声音是信赖你的,我想这能够是直觉吧?”
言司远看着她俄然沉默的模样,内心俄然有些颇不是滋味。
听到言司远这么说,宁嫣儿立即上前搂住了他的胳膊,将侧脸悄悄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撒娇的道:“司远,你知不晓得,你刚才吓死我了。”
似是想到了甚么,她有些难堪的轻咬着唇:“这么晚了你如何会想到给我送毯子?莫非你不怪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小恋人?”
环顾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他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你感觉我会对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