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已是含了哭腔的委曲细细,小模样更是不幸巴巴。
他们的爱情像开在墙角处见不得光的花,若不是端赖她在灌溉,或许早就等不到成果的那一天。
她攥了攥掌心,眼里闪过几分尴尬和失落,复又荡然无存,仰着小脸,委曲兮兮地求道,“跟花又有甚么干系,放着吧,我不碰就是了。”
“阿姨,你明天早点放工吧。”
看她不说话,言司远也不介怀,拆了一包医用湿巾,将湿巾敷在宁嫣儿手上。
宁嫣儿浑身感官都集合在那指尖上,看着言司远通俗如黑洞的眼眸,身材顿时一麻,浑身炎热起来,她赶紧推开言司远,娇嗔道,“能够了,能够了……”
――那宁蜜斯呢,难不成对我一点芥蒂也没有?
“嗯?”
言司远眉头舒展,刚才女人几近用了十成力,小臂现在还是模糊作疼的,他却更担忧她也受了伤,抓起宁嫣儿的手一看,本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现在已是红十足一片。
很久,才听到宁嫣儿瓮瓮的声音传来,“疼……”
宁嫣儿一怔,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好似是在宣誓着他在为她而活,而她的心跳仿佛也在现在同步起来。
言司远见宁嫣儿还是没有吭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开初卿说的话。
言司远默了一阵,本想随便对付畴昔,可低头望着宁嫣儿专注当真的神情,灵巧明理地不谦让人棍骗,想说的话又不知不觉咽了归去。
“不是,初卿受了伤也住在这家病院里,我刚从她那边过来。”
一只骨节清楚的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炽热的唇息喷洒在宁嫣儿手上,烫到心尖上,引发一片熟谙的颤栗。
“如何了?”
“嫣儿,你奉告我,你是不是还在介怀初卿的存在?”
言司远内心一揪,也慌了,抱着宁嫣儿像晃孩子普通哄着,“乖,下次别打这么大力了,我皮糙不怕,你可受不了。”
“不疼吗?”言司远托着她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指上一阵刺痛,宁嫣儿猛地缩回击,低头一瞧,指头上冒出了滚圆的血珠。
男人高鼻深目,侧坐一旁,玄色碎发下的半边脸庞还是漂亮诱人,衬衫被卷了几折捋在上边,暴露精瘦的小臂,筋骨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