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哑口无言。
初卿斜斜地瞥了眼言司远,不慌不忙地将苹果核沿着抛物线精准地扔进渣滓桶里,拿了湿巾抹了抹手。
这两天两人频繁联络,初卿晓得莫清在外埠出差松了口气,而莫清套了初卿的话晓得她本日出院,暗搓搓地溜了返来。
言司远乍听到宁嫣儿的名字,眉眼的冷厉缓了缓,再看向初卿的背影,冷冷哼了哼,甩手拜别。
言司远拧着眉,较着的不欢畅,视野从初卿头上的纱布一掠而过,她现在绷带已经解掉,不消包得像个木乃伊头似的,但伤口处还是贴着一块方形纱布。
“放你本身归去,万一在路上又把头磕破了呢,你还想再叫一下那位莫先生给你送来抢救?”男人挑着眉,说话都是带着刺的。
赤裸裸的威胁,初卿皱了皱眉头,唇瓣中间的唇珠微微鼓着,像是气恼却冒死压抑的模样。
莫清侧首看着初卿在光芒下明显灭灭的面庞,两人谈笑着,她脸上是少有的放松,连嘴角的笑意亦通俗诱人,两边的酒窝像盛着醉人的米酒,香醇甜腻,他本身看着都有些醺然。
言司远握紧了拳头,眉峰冷了些许,毫不让步地盯视着初卿,“归正我会让王叔明天一早就来接你,如果没接到你,他也不消返来了。”
以是,是没将关照放在内心了?
莫清伸手一把抓过行李包,放慢脚步,跟初卿并肩走在病院的走廊里。
随即目光下移,看到他下方坐着的俗气得不可的红色塑料椅,顿时扑哧笑出了声。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的愣头青,但是现在坐在初卿中间,还是感觉眼里的天下突然敞亮,呼吸的氛围更是清爽很多。
外边天空明朗,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洒下来,罩在女人高挑苗条的身影上。
莫清倒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初卿美好的侧脸,几天不见,气色好了,白净的皮肤看着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白里透红得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自从莫清倔强在初卿手机留下号码后,抓心挠肺地等了一天,还是了无消息。
初卿一滞,咬着苹果的清脆声响突然停了下来,言司远昂首漫不经心肠望了她一眼。
初卿安静的语气像只轻柔的手抚平了言司远内心不平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