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这么残暴的,该死永失所爱!
窗帘翻飞,伴跟着深夜低低呼嚎的风声,挟着男人眼里那抹森冷,拂在肌肤上不由一阵颤栗。
“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初卿气急废弛,“言司远你存眷点能不能不要老是放在这些下三滥的事!”
言司远勾了勾唇,伸手掬开初卿垂在肩上的几缕秀发玩弄着。
女人,到底还是在床上敬爱些,起码被干得没力量了也只会在床上闷着被子不说话,哪会如许牙尖嘴利的跟他对着干,还瞪他。
他从喉间溢出极深极低的笑,穿破她的耳膜震颤着她的心。
只是没想到,她随口一句话,就戳到男人的软肋。
这么简朴的事何必搞得曲盘曲折?
“你既然这么有自知之明,就该晓得触怒我的了局。”
初卿光是用脚指头想想就能晓得言司远想找她谈甚么,不过是本日一事惹他不快,又或者来提点她不要自作多情让宁嫣儿曲解。
温和的灯光下,他桀骜的眉眼隐在碎发下,衬衣上口紧了几颗纽扣,有些落拓不羁。
她家道中落,多少人上赶下落井下石,家里的顶梁柱没了,若她还缩在龟壳里只知回避,这个家早就分崩离析了。
话一落地,他的手指就捏住她的下颚,像是恨不得将她捏碎,“你最好别自发得是,有些事不该你晓得的时候就要晓得装傻。”
但是现在看着男人阴沉森的侧脸,她的内心还是本能地生出害怕来,眼睛没法再凝睇那深渊,她咬着牙缓缓闭上眼。
“你最不该的便是在我面前提起她,这让我很不欢畅。”
言司远眯了眯眼,松开了虎口,那手却沿着美好的下颌弧度往下,那指尖透心的凉意仿佛刹时钻进裙缝里,像尾蛇在嗞嗞的吐息,伤害,渗人。
言司远却还不放过她,松了她的发,将她的头拧向他,男人高而挺的鼻尖掠过她的脸颊,薄而软的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上。
他要她扮演人前的好老婆,而她需求言家的助力,生下孩子后,两人便能够一拍两散。
初卿搓了搓小臂,疏忽男人的目光,埋头往前走去。
她美意跟他说着事理,此人如何俄然就精虫上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