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豆大的血珠子从手掌一侧冒了出来很快的滑落到被子上,燕之把手放在唇边,用力的吸着伤口处,鲜血不竭的被她吮吸入口中,满嘴腥咸,她一口一口的咽了……
她竟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和顺?!
这点疼燕之能忍,上一世大病过一场,她经历了太多的疼痛,被景行咬的伤口固然见了血,可他衰弱的身子力量小,就算他是发了狠的,但咬合力毕竟有限。
“我如何不想哭不想闹啊!可有甚么用呢!”燕之甩甩手,仿佛如许就会疼痛轻些:“你到底得的是甚么病?是身上的还是脑袋里头的?”
既然医学都临时拿这类病没体例,燕之也只能谨小慎微的与景行相处了。只要他别再发了疯就成。
作为一名慈父,即便是最活力的时候他也没有打过本身的后代们。
三天,转眼就要畴昔,燕之终究盼来了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