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顿时就热起来了,我是想今后在外头摆几张桌子,再添个吃食。”燕之一边清算一边说道:“在铺子门口桌子随吃随走,人如果多了,地就轻易脏。铺上石板路,每天往地上倒几盆子水一冲,拾到起来费事!”
几天以后,新屋子完整完工,燕之又让那些工匠们把铺子前后的一片地给平整了出来漫了一层石板。如此一清算,让她的铺子看着格外的端方洁净。
“这些石板又用了十多两银子吧?”苏冰围着铺子前前后后的走了一圈,也承认铺上石板让小铺子有了城里大酒楼的味道,可他还是以为多花这些钱有些不值!
“哦?”景行抬眸看向他:“国师大人从我家胭脂身上看到了甚么?”
“……”水轻舟一皱眉。
“去预备吧。”水轻舟对着小童挥挥手,直到两个孺子走开了他才说道:“无疾,这里就你我二人,既然你方才唤了我一声兄长,那愚兄就问你一句:这一趟来我府里,你到底是甚么意义呢?”
“看甚么!”景行板了面孔对着两个孩子一瞪眼:“本王别说在国师府吃顿饭,就是搬过来住,你主子都不会说甚么!”
“听不出来?”景行对着他扬了扬眉:“本王的意义是我们哥俩应当听叔公的话做个好兄弟,相互都没亏吃!”
水轻舟沉了脸,面上已是染了薄怒!
“不过,本王有句话得跟国师大人说说……”走到门前,景行转头说道:“不管国师大人喜好不喜好我家唐伯猫,它都是你家那只狸奴的夫君,既然它们孩子都生下来了,国师大人又何必拦着不让它们相见?”
“这么说,国师大人是看出本王头一个孩儿的母亲不是胭脂了?”景行俄然问道。
水轻舟闭了嘴,身子悄悄的靠在椅背上,是个正襟端坐的姿势,看着非常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