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阿文回道:“王爷掌管的是兵部,兵部我倒是去过两趟。”
气候太冷了,现在洗手都不敢用井里才打上的水,要烧热了才气用。
他往门口看了一眼,俯身在燕之的脸上亲了一口。
内里一片天寒地冻,小屋里也好不了哪儿去,她摸着新垒的灶台不但没干,还冻得挺瓷实!
算算日子没几天就要出正月了,燕之揣摩着能够先去粮市买些麦子磨了面,等着定做的两张新案子一送过来,她再添置上些调料啥的,小铺子就又能开张了……
“真舒畅啊……”阿文把小手按在水里泡着,他点头晃脑的说道。
许是快到了吃晌午餐的时候,那家铺子的买卖显得不错,摊子前挤满了人。
连着阴了多日的天总算放了晴,就是干冷干冷的,西北风刮在脸上小刀子似的割人。
燕之点头笑道:“小铺子就是小铺子,挣大钱有点难,但赡养我们两小我是充足用了。”
……
两小我先去了城里的书铺子把租的书还了,燕之又买了些宣纸还买了个荷包。
“那我明日再来看你。”燕之没在屋里多待起家告别道。
在南城衙门如不是碰到了刘镜尘,凭着张班头那样肮脏的性子,一定能痛痛快快的处理了。
也幸亏他从小就被苏三爷逼着练武,虽说不是甚么端庄的门路,可总算是在关头的时候救了他一命,不然他再慢一点,脑袋就得被人劈开了!
“看这家铺子是整天运营的,莫非还没我们运营半天的铺子挣钱?”阿文看着街劈面的铺子里客人进收支出川流不息,不由问道。
部下的皮肤是普通的温度,他放了心,这才把狐裘脱了顺手往炕里一扔:“昨夜里没爷搂着,胭脂还睡得着么?”
两小我走到早市的时候,早市已经散了,官道上的积雪被踩的很实,光滑的像一面镜子。
还害得他有家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