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渡花解语。”女郎的面上毫无波澜,眼皮抬也不抬,淡淡道,“痴长县主多少,县主可称我表字。”
下了马车,花询与先到一步的大夫人汇合。
大夫人在前边走,听到这话皱眉留步:“君侯为宁王寻人,是何人须得如此厚重?”
“诶?安河郡主若来,是不是会赶上主子的及笄礼?”泽兰想起再过十几天,就是花询的及笄礼,正巧楚衍也该到了。
到大堂下,待仆人通传,花询才扬起笑容,法度轻巧地进门。
“那是甚么?”
“这么久了,父亲大人如果想发明早就发明了,你怕甚么。”
花询一噎。她只是想借由这花府盛名抛砖引玉,与花渡谈一谈花府冠绝大陈的花草。岂知花渡竟一句不知,堵得她差点失态。
“倒也是。”花询神思恍忽,漫不经心回道。
花询出去时瞥见一白衣之人,但也只是余光微见,这回回身,正都雅一看,这位白衣人究竟是多么的高朋。
花询见二夫人神采有异,转了个动机道:“父侯可接到了安河郡首要来的动静了?怕是这几日就要到了罢?”
花询见之心中不由对此人赞叹不已,微微睁大眼睛,一时候情难自禁愣住。幸亏也只是半晌失礼,花询毕竟是世家大族教养的,立时复苏过来,微微赧然。她对白衣人行了一个礼:“花询有礼……咦,大师如何称呼?”为了表示对高朋的尊敬,花询称之为大师。
“有劳县主。”花渡转头对花询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