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房间里,花询并没有重视到那朵海棠花,收回微小的光,一点一点地枯萎……
“到了长安,你先到宁王府……”花询仔细心细地叮咛白蔹如何做,如何去长安、如何见楚衍、如何把话带给楚衍……统统的事情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果然,花岸当即咬着牙,辩驳道:“郡主大人未免有些笨拙,连本蜜斯的名字都能喊错。也是,毕竟郡主每天都在内室里绣花读女诫,如此贤能淑德知书达理,喊错一次也该谅解啊。”明嘲暗讽楚衍被宁王困在府中学习女工,可想楚衍的神采是如何扭曲的,“我这不是传闻郡主大人婚期期近,身为郡主的老友,从速来长安给您恭喜一下,再看看郡马都尉是如何的一个风骚人物,才气让一贯抉剔的郡主大人,肯为之倾倒。”
“你们都下去。”花询偏过甚,对铃兰等人道。
“你?”
“诶诶诶――”花岸拦着楚衍道,“那么巧,我也去城门,不如我们一起去罢!”
身边的陪侍瞥见楚衍的脸红了。
楚衍和花岸刚到城门,就见到楚衔带着易至往城里进,远远的兄妹俩见面,楚衔便开朗地大笑,和楚衍打号召:“仲辞!真是想煞哥哥了!”
白蔹与白青姐妹俩跟从花询读书,自伴读到亲信,从孩童到成年,为了跟随花询,俩人发誓要等花询出嫁才肯嫁人。本是世代为花府家人的女儿,被花询选中当了侍读,虽不算甚么一朝得志繁华繁华,但是花询也没有虐待过姐妹俩。儿时与花询豪情亲厚,长大了仍同花询作伴,十年的豪情,充足对花询虔诚了。
“等会儿!我还没上去呢!”花岸拉住了马,挑衅地昂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