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拉海兰坐下:“这不都是为了你和家么,你看这段时候公司不是红利很客观吗?不比你上班好?”
“我现在百盛事情,还行。”小柳语气里充满了自傲。
靳经理踌躇了一下:“阿谁杨先生,小柳已经辞职了。此次呢我们公司的专业鉴定师看了您发来的照片,照片细节拍的很详确,根基能够肯定是真品,但是公司感觉有需求鉴定一下什物,趁便参议一下上拍的事件,您看您有没偶然候来趟京北?不可我们公司派人畴昔鉴定也是能够的。”
杨平翻开台灯,拿出单反,把鸡缸杯摆好,包含那块小碎片都摆好,一气儿拍了好多张图片。给京北的嘉德拍卖公司发了邮件,邮件里写了几行申明,留了联络电话。附件里上传了统统的照片。
“阿布?她那么大的老板那有空操心这个。”杨平顺嘴秃噜。
海兰现在是充分了,但是充分得过甚了。在一天灰头土脸的回到家时,正瞥见杨平允在茶台上一边品着茶一边侍弄蝈蝈罐,终究忍不住发作了。
“还记得我啊,呵呵”杨平笑:“刚才嘉德拍卖公司给我打电话,才晓得你辞职了,现在在哪儿干呢?”
杨平倒是得意其乐,每天接送儿子,哺育遛狗,联络联络阿布和顾菁。乃至在一次去店里制作草缸的时候,还得空去了一趟大老王的鸣虫店,买了两只冬蝈蝈,一百块。每天风衣内兜里装两只谭家有机蝈蝈罐,时不时身上传出一阵虫鸣,好不舒畅。
“杨先生,您还是考虑考虑,我们公司是京北乃至天下最顶尖的拍卖公司。小柳的辞职我们也很遗憾,但是……”靳经理擦了把汗,之前的确没想到一个连粉彩和斗彩都分不清的人,还能真有鸡缸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十年啊,全天下都没再有过鸡缸杯现世,固然是残了点儿,但是碎片还在,这绝对是颤动拍卖圈,乃至保藏界的盛事,公司高低都已经磨刀霍霍筹办做鼓吹了,这如果黄了的话,他这个小经理也没需求干下去了。
杨平鄙夷:“我爸妈一是年纪大了,有点儿老胡涂,万一迟误事儿就不好了,二是没有还要接送臭宝给他做饭,哪儿来的时候?你就别抠门了,多雇几个专业人士只要好处没坏处,你这个月报税不是快跑断腿了么。”
海兰洗完手挤开杨平:“饭呢?我要用饭。”
海兰放下筷子,满嘴的油,小眉毛一立:“阿布?叫的很亲热嘛。多大的老板说来我听听,是不是比我们的公司大?”
“我还没出息?”杨平叫屈:“我比来还筹算开家私家会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