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东刚要大喊小叫,杨平一挥手,不耐烦:“行了,行了,别做出一副你家传家宝碰坏了的模样,这破瓷像广省五块钱一个,你当文*革瓷卖呢?我也懒得和你吵,五万就五万,这俩香囊我要了,这破瓷像就别当事儿说了。”
杨平摇点头,反手握住老板的四个手指意义是四,老板摇点头,把杨平五个指头全握住,意义是五。
臭宝晓得出错了,端着瓷像低着头过来了,低声说:“爸,我把这个碰坏了。”
店东摇点头,嘀咕着:“摔吧,摔成渣滓,戎服把你抓归去,大陆客还敢粉碎香gang环境,哼哼。”边嘀咕便在验钞机上点钱。
杨平一手拿着这两个香囊,丝丝古韵在手里流淌,他能感受出老板说的是实话,但是五万也太贵了吧:“老板,即便是老东西这也太贵了,我实心要,你再给个实在价,我还带着儿子用饭去呢。臭宝?臭宝!”
到时候双鱼香囊内里放些奇楠香片,海兰的是越南红土,随身披收回不成捉摸的富丽异香,想要的时候没有,不想的时候袭人,药香堪堪送到鼻尖又悄悄抽走……
臭宝不耐烦:“我不渴,刚才喝了那么多汤。”说着三两下脱得光光的,跑进了卫生间。
臭宝低眉扎眼地过来坐下,把瓷像放在中间的椅子上:“我点吗?”
他从弓箭手背包里取出五千块钱港币递给老板:“老板给找两个标致点儿的盒子啊。”
臭宝嘿嘿笑:“擦洁净了,遥控器给我,爸,你快去洗吧。”
臭宝心虚,把被子往上拉拉:“哦,晓得了。”
店东五十多岁,带着老花镜给杨平一样一样地取杨平看中的物件儿。臭宝坐在竹制的沙发上喝椰子糊,待得无聊就漫步到门口看西洋镜,门口满是店东摆的收来的假货,工艺品,另有很多毛主席像章,毛主席瓷像,和一些中原造的铜器。
门外的臭宝闻声爸爸叫,回身就往店里来,回身的幅度有点儿大,把地上一个毛主席瓷像给碰倒了,这毛主席瓷像就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种通衢货,一个底座和一个厚厚的圆盘烧制在一起,上面烧制的是毛主席去安源。估计当时候家家都有。现在好了,圆盘被磕掉了一小块,暴露白生生的豁口。
店东张了张嘴,想说甚么又没啥可说的,杨平又从弓箭手背包里取了五万港币,先前的五千放归去:“两清了,臭宝,今后你别冒莽撞失的行不可?唉,别哭啊,这钱不是赔这破玩意儿的,这钱是爸爸买这两块和田玉的。你本身抱着,一会儿出去找个空位儿摔了听个响儿。”这货全部一个土豪的架式。
杨平背着包在前面走,臭宝抱着主席瓷盘在前面跟着,瓷盘不大也不重,杨平就没帮着拿。
钱当然没题目,澳men过来还没拆封呢。老板包好两个香囊,杨精装进背包,买卖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