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举例子:“你看啊,你这买个海黄zipo,是不是得买个海黄烟盒配套?在我们来讲几千块是大件了。在你来讲小意义啊。海黄的东西玩起来不轻易罢手,这烟具另有海黄烟斗,烟具全了,是不是还得买海黄全鬼脸手串?不贵小几万块。海黄把件?海黄摆件?办公室再来套海黄老板台,家里来张海黄的龙床?这海黄的文玩玩差未几了,和田玉,南红,翡翠,瓷器……很快就走火入魔了。”
正说着,莫文山电话响了。
杨平从矫捷鞍袋侧面取出水壶,喝口水:“我就一工人,搞电气维修的。”盖下水壶盖,杨平问:“莫哥,这照片是用蓝牙发给你还是直接发给你朋友?”
莫文山接过电话,细心看着几张各种角度拍的翡翠照片,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烟头都快咬断了:“小杨,这块翡翠是丽江赌的?感受仿佛听过啊,丽江?不是那块传说中的翠王吧。等等小杨,能不能把这张照片发给我朋友,让我朋友看看?”
杨平叹口气,这货确切不懂文玩:“嗯,这是和田籽料,提及来也是最好的籽料了,现在也就两三万到头了,和你的观音没法比。”
杨平打量了一下中年男人,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稠密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儿,敞亮的眼睛流露着自傲,沙岸裤二指背心,最关头是这货脖子上戴着一个五六厘米高的翠绿观音。杨平不敢肯定这观音是甚么材质,如果是玻璃料器这老男人也太虚荣了。如果是玻璃种翡翠,靠,把上千万的挂件戴脖子上的人杨平还真没见过,或许是打仗的圈子还略低点儿。这就是文玩的顶级存在了,杨平笑笑:“这个是我本身做的,本来从日本买返来两套bjd人偶,看着不过分瘾就本身学着做了。”
杨平嫌弃:“啊!满身都是沙子,相机!dv!谨慎内里进沙子,一会儿给小顾菁拍不了视频了。”
中年男人也是很宠嬖女儿,哈哈大笑:“我叫莫文山这是我女儿莫贝贝,还没就教贵姓?”
顾菁不对劲,一下子坐起来抱住杨平:“我有那么坏?”
杨平吹吹天珠裂缝里的沙子,眯着眼:“男人么,喜新不厌旧蛮~海兰已经印在dna里了,而你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离不开……”
杨平允往咪咪上堆沙子呢,闻言不由得一顿:“呃,你问的详细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