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山哈哈大笑:“这不就是纣王叔父箕子见微知著的故事嘛。从一双象牙筷子预感商朝的灭亡。”
杨平双手做喇叭状大喊:“我每天都要抽烟的,这是风俗不是无聊……”
莫文山拍拍肚子笑:“代价没题目,就是必然要给看真东西,我们这些人拿假东西会被人笑,划不来。”
莫文山把九眼天珠还给杨平,看了看杨平脖子上戴的和田籽料圆雕观音:“呦,小杨,你这个观音也不错,是和田玉的吗?”
顾菁取下太阳镜白了杨平一眼:“我实在就是你抽的烟,你无聊时拿起来,抽完了萧洒地远远弹开……”说完跑进大海,像条鱼儿欢愉地游来游去。
杨平打量了一下中年男人,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稠密的头发有点自来卷儿,敞亮的眼睛流露着自傲,沙岸裤二指背心,最关头是这货脖子上戴着一个五六厘米高的翠绿观音。杨平不敢肯定这观音是甚么材质,如果是玻璃料器这老男人也太虚荣了。如果是玻璃种翡翠,靠,把上千万的挂件戴脖子上的人杨平还真没见过,或许是打仗的圈子还略低点儿。这就是文玩的顶级存在了,杨平笑笑:“这个是我本身做的,本来从日本买返来两套bjd人偶,看着不过分瘾就本身学着做了。”
莫文山宠嬖地拍拍女儿的头:“我这个女儿被她妈妈宠坏了,呵呵,去和姐姐玩去。”
杨平举例子:“你看啊,你这买个海黄zipo,是不是得买个海黄烟盒配套?在我们来讲几千块是大件了。在你来讲小意义啊。海黄的东西玩起来不轻易罢手,这烟具另有海黄烟斗,烟具全了,是不是还得买海黄全鬼脸手串?不贵小几万块。海黄把件?海黄摆件?办公室再来套海黄老板台,家里来张海黄的龙床?这海黄的文玩玩差未几了,和田玉,南红,翡翠,瓷器……很快就走火入魔了。”
杨平允往咪咪上堆沙子呢,闻言不由得一顿:“呃,你问的详细是甚么意义?”
杨平递过海黄zipo:“这是海黄的,就是hn黄花梨的一体的,斑纹很都雅。实在这都是文玩,无聊人士打发时候的。”
莫文山点点头,把打火机还给杨平:“小杨,这海黄就是hn特产,如何样?一会儿帮哥哥也淘一个去?”